税重压后,逃亡不知所踪的人家。>
“其二,允许坊内经商……”>
虽说坊墙被推倒了许多,坊内也出现了许多生意,但按照大唐的律法,坊内经商是违律。那些胥吏和恶少最爱用这个理由去敲诈勒索那些坊内做生意的人家,不给钱就去两县告状。>
“其三,减免粗布的赋税。”>
粗布谁用?百姓。减免粗布的赋税,百姓置办衣裳就便宜了。>
三条看似很简陋的建言,却条条都在为百姓考虑。>
“有御史在宫门外下跪,叩首出血,恳请陛下和朝中照此施行……成功。”>
“这个大唐啊!”身后传来了老人的哽咽,“不论何时,总会有人站出来为我等说话。”>
这时晏城的大儿媳上了马车,高举画纸,喊道:“我们只是回家……”>
画纸上,晏城微微蹙眉看着这些百姓,仿佛是恨其不争,又仿佛是怜其困苦。>
“晏公!”>
一个老人跪下。>
杨玄重重的拍了一下胸口,垂首。>
这是军中为同袍送行的礼节。>
斜对面,赵三福双手合十,高高举起。>
乌压压的人群缓缓跪下。>
“晏公,一路走好!”>
声音恍若山呼海啸。>
张氏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她回身拍打着棺木,老泪纵横的道:“他们记得你,他们还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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