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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些有趣的,这便是最苦的,你自己想好。”>
“你不怕泄密?”李晗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你不怕被灭口?”>
二人相对一笑。>
“每个将领都有自己操练的手段,密不外传,你能让我参与,足见大气。”>
“那便去吧。”>
李晗收拾了一下衣裳,随即加入了进去。>
他有些修炼的底子在,气息悠长,觉得跑步没问题。>
南贺走到杨玄的身边,“郎君,让此人掺和咱们的操练,就怕被学了去。”>
“我的练兵法子中,操练是次要的,要紧的是鼓动。”>
“鼓动?”>
“对,以往我在太平根基不牢,不敢用这等手段。如今差不多了。”>
南贺满头雾水。>
兵法中讲述的是操练的方法,以及战阵之道,鼓动也有,就是鼓舞士气。>
“郎君,我也鼓动过。”>
“你那个只是隔靴搔痒。”>
换个人这般羞辱自己,南贺能把他打个半死:“……”>
队伍在不断前进。>
李晗自信满满的跟着跑了一段路,开始喘息了。>
内息是一回事,肉身是另一回事。>
他刚开始领头,此刻有人超过了他,还回头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很复杂。>
不解,迷惑,最后变成轻蔑。>
你个蠢货,也敢跑在耶耶的前面?>
军中只认强者,不认身份。>
这个不能忍。>
李晗咬牙跟了上去,呼吸就有些乱了。>
身边不时有人超越,渐渐的越来越多。另一边练习齐射的百余草原护卫也不时好奇的看着李晗。>
卫王不知何时也来了。>
“可见过宗室子这般折腾自己的?”>
杨玄摇头,南贺避开了。>
卫王说道:“梁王是宣德帝的幼弟,年岁相差较大,说是长兄如父也没错。”>
“这般娇养长大的梁王年轻时也是个纨绔,在长安闹腾不休。”>
“有其父必有其子,梁王长子李珍年轻时也是如此,纨绔子弟一个。”>
“李珍的正妻,也就是李晗的生母贤惠,可李珍却好色无度,家中侍妾多不胜数。有侍妾被宠的跋扈,便想谋夺正妻之位……为了孩子。”>
这个杨玄知道,在贵人家中是子凭母贵,正妻的儿子天然就是继承人。父母去后,侍妾的儿子随便分些家产就扫地出门,家业还是嫡子的。>
“李晗的生母乃是名门出身,心高气傲,哪里经得住宠妾挑衅,没多久郁郁而终。”>
杨玄想起了李晗说过的事儿,“他说那侍妾对他下毒手,推他下楼,被李珍处死了。”>
“呵呵!”卫王笑了,“你听他胡编。宗室都知晓此事。”>
“说说。”>
“生母去了之后,李晗守孝,也不哭,只是跪在那里,瘦的让人心疼。”>
“贵人家中龌龊事多,越是高贵的家中,越是肮脏……许多人都以为从此宗室又会多一个苦命的孩子。”>
失去了生母的庇护,父亲是个好色无度的,这样的孩子多半会就此沉沦。>
“李晗生母头七的那一日,侍妾突然暴毙。”>
不是被处死的吗?>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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