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愚昧无知。他们只知晓种地干活挣钱,让他们的孩子去读书,这便是阻碍了他们挣钱,谁会去?”>
“科举便是独木桥,有几人能过?过不来科举这一关,权贵的人也就罢了,随便寻个门荫也能做官,或是家中管事都是路子。可于百姓而言,这书就算是白读了。那些耶娘不是傻子,哪肯拿自家孩子进这个无底洞。”黄坪摇头。>
卫王看了黄坪一眼,“你当年如何?”>
“……”>
黄坪有些羞愧,“老夫读书无成,幸而大王不弃,这才有了施展才华的地方。”>
那边甄斯文喊道;“还管一顿午饭!”>
卫王和黄坪看到先前那个不屑转身的妇人瞬间就掉头奔跑,在奔跑中高举右手,喊道:“我家二郎九岁,收不收?”>
甄斯文问道:“可有憨傻?”>
“真的管一顿饭?”>
“自然是真的。”>
“不傻。我家二郎最是聪慧,去哄那些刚来的人犯从未失手。”妇人很是得意。>
“收!”>
黄坪有些惆怅,“上次老夫就被城中的孩子哄过。”>
大把年纪,真的很丢人。>
这样的孩子进了学堂会学成什么样?>
黄坪有些幸灾乐祸的憧憬着。>
“王妃来了书信。”卫王幽幽的道:“有些事需你回去一趟。”>
老夫休矣!黄坪只觉得两腿发软,颤声道:“大王,可否换个人?”>
……>
岳二家就在县廨斜对面,听了告示后,他回去叫来两个孩子。>
“大郎九岁,正好去学堂读书。二郎还得再等两年。”>
妻子张氏过来问道:“什么读书?”>
岳二是被流放太平后才娶了人犯的女人张氏,老夫少妻生了两个儿子,从此他就成了耙耳朵。>
“县里弄了个县学,说是明府亲手拟定的课本,老夫想着把大郎送去。”>
张氏不满的道:“大郎如今能帮着我干活……”>
岳二赔笑,“还管一顿午饭。”>
“怕是用死牛烂马做的饭菜吧?”>
张氏嫌弃的道:“不去。”>
她在太平长大,没什么见识。可岳二不同,岳二知晓读书的重要性,“娘子,大郎读了书,以后说不得能做官。”>
“做什么官?做梦!”>
张氏转身就走,边走边骂,“大郎整日就爱偷懒,若是去读书,回头家里的活定然就不做了。”>
岳大书蹦跳起来,“我就是要读书!”>
“做梦!”张氏骂道,“小崽子,回头老娘打死你!”>
“那你就打!”岳大书气哼哼的。>
这等流放人犯的人家,家教也就是这样,孩子和耶娘争执,大了呵斥耶娘的事儿时有发生。张氏对此也无可奈何,打了多次不管用,后来也就随波逐流了。>
岳二挠头,心想孩子就该去读书,可又担心娘子发作,一时间左右为难。>
第二日早上,岳二起床后就说去寻个活计。>
“别闪断了腰!”张氏在家织布。>
“知道知道。”岳二带着两个孩子出了门,转悠几圈就到了县学。>
今日县学门外人不少,大伙儿都带着孩子议论纷纷。孩子一没人管就在门外打闹,有人嚎哭,有人大骂。>
“明府来了。”>
那些家长马上冲过去,找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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