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区别。
神都有大阵守护，可其他地方没有，哪怕是张天正护持，大部分人无事，可小部分死亡也是不小数字。
窦长生心中有明悟，巴蛇冲击神都，何尝不是因为张天正要守护人族，还要和他一战，分心之下肯定会战力减弱，只是没有想到张天正会这么强，哪怕心分二用，他也根本不是对手。
这一战，也是出乎预料。
因为张天正向来都不以战斗为主，出道后就踏入官场，立下赫赫战功，也是四王八公纵横无敌，每一位都是当世人杰，天下无双。
巴蛇也不傻，准备也很全，可惜小看了张天正。
窦长生心中感叹一声，伸手揭开了符箓，看着符箓寸寸泯灭，目光注视着百丈高的天妖石像。
卡察，卡察，卡察。
一声声响起。
天妖石像看似为血肉之躯，可实则还是某种石头，如墙皮一样不断掉落。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大周。”
“亡了吗？”
一直隐匿暗中，窥视着这一幕的姬昌擎，不由脸色一黑。
踏马的。
这一个个就会这一句。
一百多年前如此，如今还如此。
就不能换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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