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门口瞧热闹。
温尚天和赵棕相互搀扶着。
“赵太医乃赵玉谏生父,他怎可如此对待他的亲生父亲他这是忤逆不孝”
温尚天冲医馆门口的于叔嚷嚷,一副替赵棕出头的口气。
于叔皮笑肉不笑的讥讽:“父慈子孝,那是要父慈子才孝,赵家主是如何对待自己亲子的怎么自己心里没点数我活了这大半辈子,就没见过比二位更自私刻薄的父亲赵小医仙如今是我们医馆的人,容不得外人欺负”
于叔一句话,将亲疏里外划分的很清楚。
赵玉谏是天医堂的人,岂容你赵家想欺负就欺负
一句话,将温尚天和赵棕两个人都骂了进去。
温尚天脸色不太好看,周遭的人开始对他和赵棕指指点点。
近段日子,温家和赵家闲言碎语可不少,为人们茶余饭后提供了不少谈资。
“父亲管教儿子,天经地义他赵玉谏怎可不敬生父”温尚天硬着脖子吼
“虎毒尚且不食子呢依我看,生父刻薄自私,不敬也罢”于叔冷哼回怼。
“你”赵棕怒指于叔,却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于叔:“我们东家说了,天医堂不接私德败坏的客人,两位都不符合我们医馆客人的接待条件,请两位莫要再来了,免得脏了我们医馆的地板”
温尚天忍了口怒气,他返回天医堂是有正事的
“少废话我要见你们东家我有话问他”
方才见天医圣手时气糊涂了,这么重要的问题竟没想起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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