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去那里便是。
飞虎点点头说咱们落水好几天了,府衙肯定有人在调度防汛,他就不急着回去了,干脆隐蔽下来好生查案。
阮洪嗯嗯的点头,只听飞虎哥的。
三日后,两人成功混入抢险修堤的河工队伍干活,立即发现了端倪。
耿飞虎十分清楚,朝廷是足额发下了救济救灾粮饷的,咋大堤上抢险的河工还吃不饱饭呢?
他俩仔细打听,河工们说有好几天都是吃稀粥,有一天还只吃了一顿。管事的说大江涨水,粮食运不上来,给耽误了,只能委屈大家吃点稀粥。
但是接连五日都是这样,不但他俩饿得饥肠响如鼓,干活的民工早已是牢骚满腹,干劲儿全无的磨洋工,这还咋个修堤。
再看大江的水势已经退去,粮食没道理运不上来嘛。
他俩将注意力集中到做饭的和管事的身上,听到管事的也在发牢骚,很快找到线索,果真是上面出问题啦。
两个管事的在休息棚里发脾气,诅咒上官扣下粮食不给还叫他们哄骗民工是朝廷没有送来,咋不叫洪水给淹死。
老百姓都记着三少爷的好,有碗稀粥吃也要干活。可是哪有天天吃稀粥的,朝廷不可能不管不顾,三少爷绝不是那种人。
飞虎立即意识到肯定是路、府一级出事了,这些人说得好,荆湖发这么大的洪水,成都早就晓得了,也下拨了救灾钱粮,不可能这么久了还没有送到救灾现场。
他和阮洪商议,两人分开打探,把线索找准。
赵玉林晓得耿飞虎还活着,已经是他从清城山回到成都的时候。
华岳负责监国,赵玉林刚进公事房坐下,他就笑呵呵的过来说有好消息,荆湖南路安抚使还活着,国主有福啦。
赵玉林接住他递过来的密报细看,华岳告诉他吴夫人受累了,在黄州找到耿安抚使,从防汛筑堤的民工伙食开始查案,一步步顺藤摸瓜找到了修堤、筑堤的贪腐证据,逮住负责防汛的漕运副使,而漕运副使为了立功赎罪,又供出推耿安抚使下江的是按察使,荆湖南路的问题很复杂。
华岳继续讲:负责转运的第一副使正在来成都的路上,已经查出此人涉案库银贪墨,咋办?
赵玉林看完密信吃茶,给他说该抓的还是要抓,游公和余公都去荆湖了,就让他们办案。华公这里物色两个副职先送去鄂州顶上,荆湖汛情很严重,不能没人做事。
他这是要华岳选人用人了。
此公当即一愣。
赵玉林笑笑说:多大点事儿,荆湖急着用人,华公办完此事再休假嘛。
华岳当即醒转,唔唔的答应后告辞。
荆湖南路已经有耿飞虎在那里,赵玉林不愿意提名自己熟悉的官员,免得朝中诸公认为他任人唯亲搞一言堂,有意叫华岳去办。
这样也好,大家相互监督能够很好的避免窝案发生。
赵玉林半躺在椅子上假寐,满脑子都是荆湖的烂事。玛德,都是一个个的路治官员呐,接连倒下好几个。
其他的路、府、州如何呢?
他都不敢想象了。
真要细查起来,不晓得又会倒下多少。
看来,这次召集安抚使训话,必须的好好说道说道。
赵玉林刚听到有人走近,闻着香风晓得是个女子,正在猜测是谁,已经被酥手抱住头,啪的在他额头打了个响啵。
他紧张的睁开眼睛抓住女子的双手,曹英咯咯咯的笑着顺势往他怀里钻。赵玉林懵逼的说:不带这样捉弄人哈,要不就进我家的门喊呼兰“姐姐。”
小女子笑盈盈的摇摇头说“算啦,她就喜欢这样。”
赵玉林不敢看她炙热的眼神,望着窗外说:她爹老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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