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对不起。”>
朝清秋没言语,两人只是听着天上雨落,碎碎圆圆。>
他忽然道:“小望,你可去找过甄家?毕竟事情是因他们而起。”>
许望摇了摇头,“我不能对不起锦儿,而且我怀疑这次孙家其实是想要一石二鸟,只怕甄家也盯上孙家好久了。”>
朝清秋点了点头,“有道理。”>
他将手中撑着的小伞放入许望手中,然后撑开了手中的另外一把小伞。>
“没伞的孩子才要拼命跑,可咱们手中有伞,又为何要淋雨?”>
他转头望向许望身后,同样有两人持伞而立。>
有僧人低头诵经,有剑客轻握剑柄。>
朝清秋将一串佛珠抛到许望手中,“再多言语,你只管自己去和锦儿姑娘说,我可看不得姑娘家的泪水。”>
他转过身去,手中雨伞微微晃动。伞上雨水四溅,如雨打荷叶,沉寂无声。>
那张以假乱真的生根面皮上,再无半点笑意。>
“小望,可还记得当日镇江之上我和你讲的道理?拿好手中的匕首,读书人也要持刃。”>
释空与沈知远只是站在二人身后没言语,对他们二人而言,此行不过杀人而已。>
仅此而已。>
许多年后,有些见过这一幕的老人每每想起依旧会感慨连连。>
那个在日后的史书上大书特书的雨夜,原来不过四柄油纸伞,四个年轻人而已。>
(本章完)>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