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见。>
“是,另外,槐尹也有消息传回。”丁繆偷看了一眼中年人的反应,见他不怒,一颗心才缓缓落到肚子里。>
“呈上来。”>
“遵命。”丁缪自袖袋中取出木鸟,双手捧到中年人面前。>
待其接过,小心的退到三尺之外。>
良久,中年人看完后,将信纸焚毁。>
“主人,槐尹屡次负伤,是否要命人将他换回来,以免耽误大计实施。”>
“不用,这样挺好的。”>
“可……若百里素鹤下次再有危险,以他之能为倘若护不住,岂不是反误事?”从这几次任务看,他也是好几次撘上性命。>
兄弟一场,若可以,丁繆还是想将他换回来。>
中年人盯着丁繆看了片刻,仍是和悦依旧,语调平缓却无温暖:“共患难,有时候最是能看清一个人。>
好或坏,生死关头,一试便知。>
且他正好可以由暗化明,光明正大的接近百里素鹤。>
这与我们而言,是好的消息。”>
丁繆闻言,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丁繆,你跟随我多久了?”>
“回……回主人,千年有余。”>
“那你与槐尹,共事几春秋?”>
“不足百年。”>
“何轻何重,还需要我提醒你吗?”>
“属下……”>
忽然,中年人声音乍寒:“你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见证了我是如何登上的家主之位,当最知我的脾性。”>
“属下该死。”丁繆心惊,背后冷汗簌簌而下,扑通跪下。>
“起来吧,下不为例。”中年人撇了一眼丁繆,又把目光投回笼中。>
抓起桌上的鸟食,慢悠悠的掷在碟子里,那雀子低头啄食。>
一颗一颗,突然,扑腾了两下,便没了气息。>
中年人将鸟食放回去,拿起桌上摆放好的帕子把手擦干净。>
不轻不重的道:“放出消息,猎杀罪者的游戏,可以开始了。”>
丁繆一个激灵,抬头看着中年人愣了愣,匆匆低下头:“……是。”>
“你在犹豫?”>
“是。”>
“理由?”>
“属下听闻,此二女如今皆属魔界,出自心魔一族。>
此族历来难缠,若此时放出消息。魔界必会有相应动作,万一被有心人牵引,恐对我等不利。”且魔界,现下是心魔一枝独大。>
动他们的人,无异于玩火。>
能从永罪台把人带走,对方在心魔族中定也不是泛泛之辈。>
如此一来,我等岂非自招麻烦?>
中年人顿了顿,睇着丁繆的神情,忽的笑了:“哈哈哈,麻烦是会有的。>
但,不会是我们。”>
“主人的意思?”丁缪不解。>
“你且照我的话去做,日后自会明白。”>
“属下这就去办。”>
“去吧。”>
丁繆离开,中年人嘴角的笑容愈发的加深,却也让人畏惧三分。>
魔界?>
哼,恐怕……他们也早就想动了。只是,一直苦于没有合适理由。>
如今送上门的大好机会,不亚于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
来的,正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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