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杯水下去,倒也没那么饿了,遂将点心放回盘中。>
“帘恨。”>
“家主,有何吩咐?”黑衣人执剑,立在门口。>
“去查查少主最近都和什么人来往?又是谁把消息透露出去的?”他到要看看,是什么人敢手伸到百里家?>
“是。”>
话音落,帘恨倏的无踪。>
翌日清晨,一颗人头摆在了百里流年的书案上。>
“什么来历?”>
帘恨从暗处踏出:“没有来历?”>
“嗯?”百里流年将人头从木盒里,提了出来,漫不经心的打量着。>
“是个小厮,大概十年前被调去伺候少主。平日里做些打杂的粗活,并不是内院伺候的。>
只不过,这人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身份名字,什么都是假的。>
唯有这颗头颅,是真的。”>
“查不到来历,那就是对方做的很干净。也料到会暴露的一天,所以,派出的都是死棋。”>
一朝被查出来,随时皆可放弃。>
好算计,好用心。十年前到了乐人院里,那在这之前他在府里待了多少年?>
二十年,三十年,乃至更久……>
这一切,光想,就令百里流年觉得不寒而栗。>
而死棋,究竟又从百里家送出了多少消息?>
忽的,百里流年寒声道:“再去查,我倒要知道咱们府上,还有多少个这样吃里扒外的。”>
说着,人头拋飞,一掌震碎当空。>
背叛者,当如此。>
帘恨拱手道:“是。”>
“还有,叫下面盯紧点。凡有议论者,杀之。”>
“属下遵命。”说着,人已离开。>
而他走后,劲风再摧,霎时地上暗红不存。>
白蘋怒涛仍是白蘋怒涛,敞亮明媚中,从不曾沾染半点艳色。>
随后他缓步到书案前,沉默片刻后,提笔蘸墨,很快写好一封书信。>
翻掌取出八卦玉台,将信口封好,放入玉台,那信便立时消失。>
而送走书信,百里流年收起八卦玉台,转身出了书房。>
百里素鹤……>
维叶谷内,今日雨声漫漫。>
没有拂清风的允许,弦歌月仍旧窝在摇椅内。>
他也不支个仙罩护住自己,由得雨水把自己淋成落汤鸡。>
素鹤被扶出药庐时,入眼便是这一幕。>
便对身边的好友道:“你不请他进来?于情,此回我还欠他一个人情。>
不若,你让他到屋内避避雨,我也好道个谢。”>
拂清风看了眼门口雨伞,又睇了眼墙上的蓑衣斗笠。>
登时拂袖一卷,那蓑衣斗笠登时砸在弦歌月身上。>
“可以了,我们走。”拾起地上雨伞,全打在素鹤头上。>
“拿过去些,不然你会淋湿的。”素鹤将雨伞推过去些许,却马上被拂清风推回来。>
“病人,没有资格讲价钱。”>
素鹤愣了愣:“……多谢!”>
那弦歌月本来本蓑衣砸的满心欢喜,心想着这傻子也不是没心没肺。>
哪知他一抬头,便瞧见拂清风自己淋雨,也要护素鹤个风雨不着,登时就来气。>
这人怕不是魔怔了?就受个伤而已,又死不了。>
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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