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怎样暗藏的目的和动机,至少放在眼皮底下;比任其蹲守在清游苑附近,暗中戒备好。
更何况,难得江畋以东海世子的身份,主动出面行事;顺手拉上这么一个见证,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正在江畋的思量之间,前方风灾肆虐过的街道中,突然就发现了尸体;然后,又变成更多争斗厮杀的痕迹,乃至是光天化日的冲突。
作为清道和开路的巡兵,几乎是迎头撞上了,潜藏和混迹在城坊之间的不明武装袭击;随着突如其来的箭矢放射,当即就有数十名打头的巡兵,冷不防发出闷哼和惨叫,滚倒在地上。而剩下的人,则是毫不犹豫的四散躲避和寻找遮护。
远远的见到这一幕,江畋这才确信,羊有壁手下这帮人,没有太多的其他动机和目的,就是纯粹抢来应付了事的。因为,仅凭这种程度的应对和表现,实在没法指望他们,能够在这种情况下,借机做点什么。羊有壁倒很有些知耻一般;
就近抓起一些门板、木盖之类,亲自带头冲了上去,然后就被射了回来;不过,就在这短短的一照面间,他带人拖回了一些,中箭没死的巡兵;也带回来了对方所使用的箭矢。“这是……这是,军中用的兵箭。”他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所谓的兵箭,就是相对形制各异的,大多数普通箭矢而言,专门为军队配发的统一制式重箭;以精铁或是槟铁所打造的倒钩、铲头、锥头、螺旋和空尖头、内环头,以满足破甲、杀伤、纵火等不同用途的制式装备,等闲不会轻易配发。
而羊有壁带回来的,正是几支专为杀伤无甲目标的铲头箭,以及带有持续放血效果的空尖箭;还夹杂一枚没有尾羽的三棱短矢;这意味着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要知道,就连羊有壁手下的巡兵,也没有资格配属,只有一些轻甲短兵。
“羊检道,不要自乱了阵脚!”不过端坐在马车上江畋,对着他轻轻摇头道:“这广府城内,何止十数家的经制兵马,谁知道是哪一家不慎流散出来的;你且带人在旁压阵和待机,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余麾下好了,也该动一动了。”
随着江畋的话音未落,前方因为遭到偷袭和埋伏的街区,突然就再度爆发出凄厉的厮杀和激斗声。却是奉命穿墙和攀爬、绕过建筑的公室护军,已然从侧翼迂回和包抄到了,隐藏着袭击者的街区后方;并与不明的武装人员接战一处。
至少相比这些成平日久,看起来训练和武装有限的本地巡兵;显然东海公室的护军,更加精良且经验丰富。随着江畋一声令下,这些来到广府之后,就一直无所事事,却暗中轮番操练和警戒待命的健儿,像是奔泻的激流一般没入城坊。
而伴随着他们一起行动的,还有加强武力担当的异人队。因此,在短促而激烈的动静平复之后,前路再度变得畅通起来。随着从城坊间拖出来的尸体,还有满身血污、按倒在地的俘虏,堆积起来的各种武器,海晏宫也变得遥遥在望了。
然而,江畋还没有等到现场,审问那些受伤俘虏的结果;却是皱起了眉头。因为,就在海晏宫所在的位置;赫然已经变成了,好几色旗号乱战在一起的漩涡。而随着东海公室的人马接近,从临近的街区和城坊,同样惊起更多外围警哨。
虽然,其中大多数很快被射杀,或是被眼疾手快的潜近拿下;但还是有个别隐蔽起来的漏网之鱼;吹响了示警的尖锐唢呐声。这时候,作为江畋意念的分身和视野,甲人已然抢先一步,潜入了满地狼藉的清晏宫中,开始探寻其目标。
“君上,前路敌情不明,可否继续,还请示下。”领头一身大兜和鳞甲的公室护军别将梁浜,当即在马车外请示到:江畋点点头喝令道:“打出旗号来,全力向前突破,一切敢于阻挡的,都是敌人,无须留手,余自然会是尔等后盾。”
下一刻,正对面的城坊中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