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
赛牡丹听吕襄这么,眼泪便滴了下来,道:“有你这句话,我、我就是死,也值了。来,再喝一杯。”两人酒足饭饱,熄灯后,又宽衣解带,躺在床上。
赛牡丹道:“你喜欢姐姐么?”
吕襄道:“喜欢。”
赛牡丹轻声一笑,发出银铃般悦耳的笑声,轻声道:“你还。我告诉你,你是姐姐第一个男人。阴老鬼,他变态,他根本不中用。”
吕襄既悲又喜,道:“原来如此。”
赛牡丹在吕襄耳边低声道:“你怎么不动,难道还要我主动么。刚刚我已将解药放在了你的酒杯中……”
吕襄这才发觉自己手脚已能动弹,大喜,听赛牡丹这番话,一个翻身,便趴在她身上,依样画葫芦,操作起来,自是这番又是一夜新婚燕尔。
次日吕襄醒来,已不见赛牡丹身影,桌上有一些糕点,吕襄穿好衣服,随便吃了点东西,趁四下无人,悄悄离开房间。上午的阳光照得他有些目眩,只好用手遮住额头。
吕襄出了勾栏之地,找到天地会馆的方位,快步走了回来,进得自己开的那间房,让店伙计打来水,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重又化成冷万剑的样子。他侧耳倾听,确认隔壁没动静,悄悄从窗户翻到隔壁,关上两边的窗户。这才大摇大摆地躺在椅子上,静等郝大山回来。
快到中午,吕襄听到外面传来呵斥的声音,紧接着门打开,郝大山被人推了进来。
吕襄故作惊诧,道:“干什么的,为何对本大侠的剑童这般无礼。”郝大山一见吕襄,哇哇大哭起来。赵远帆、罗勇信、熊十行见吕襄稳稳当当地站在房内,都是一愣。
赵远帆鼓起勇气,道:“冷大侠,你就别装了,这孩都已招认,你们是假的。”郝大山一听,哭得更大声。
吕襄哈哈哈大笑,心想郝大山到底招了什么,笑得赵远帆三人发麻,这才道:“你们是不是以为本大侠跑了,是不是?本大侠若要跑,为何不带上银票。”赵远帆等人一愣,都觉得有理。
郝大山叫道:“公子,银票都被他们抢去了。”
吕襄假装大怒,沉声道:“赵岛主,你们这是何意?耍我冷某人不是?”赵远帆不知如何回答。
罗勇信却道:“这事出有因。冷大侠不辞而别,而你这位兄弟却你们是假的,所以咱们才将定金收回来。再,咱们也没见过冷大侠的庐山真面目,确实不得不心生疑虑。”
吕襄道:“那你是怀疑我的真本事了。”身子一晃,使出逍遥游,人已到他的身后,匕首已抵住他后腰。
罗勇信根本没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吓得大叫道:“冷大侠饶命,冷大侠息怒。”
吕襄道:“定金在谁那,快拿出来。”罗勇信点点头,从怀中掏出那叠银票,递给郝大山。郝大山哼的一声,放入怀中。
吕襄收起匕首,和声道:“这才是江湖中人所为。冷某人只是觉得这地方非常好玩,出去潇洒了一下。你们不要惊慌。我在外听人,你们还请了位玉面观音,既然这样,咱就不用再遮遮掩掩。所谓,众人拾材火焰高,你把她也叫来,咱们一起合计合计,岂不更好。”
赵远帆点了点头,道:“看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冷大侠大人大量。我们也是为了保险起见。要不大家一起共进午膳,我给大家引荐引荐。”
吕襄笑道:“那好,那好。”五人起身离开房间。
赵远帆在天地会馆最大的包间内宴请吕襄、赵静两人。
吕襄一见赵静,拱手道:“玉面观音,久仰久仰。”
赵静故意冷冷道:“冷万剑,江南第一剑。别来无恙。”赵远帆等人一听,都觉惭愧,心道原来他们曾见过面。
吕襄道:“无恙,无恙。记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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