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谁？”张申然看着程玲，语气甚是迫切。
“张记者，你是个好人，所以，我不能告诉你。”程玲轻轻摇头。
“程姐，我知道你在顾忌什么，但现在不是五年前了，你相信我，只要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那个人一定会受到惩罚的。”张申然语气里不知不觉中已经带着愤怒，“那群禽兽做了无数的坏事，现在该是他们遭报应的时候了！”
“张记者，五年前，我差点就害死了你，我不想重蹈覆辙。”程玲摇摇头，“你还是听我的劝，别再管这件事了。”
“程姐，相信我，不会重蹈覆辙的，我只是需要个名字，我已经调查了八年，我只差一点就能查出他是谁了。”张申然握紧了拳头，“虽然我自己查，或许也能查出来，可是，程姐，我不知道那位何先生还能在这里待多长时间，我必须在他离开之前，就把那个人查出来，不然以后或许再也遇不到这么好的机会了。”
“张记者，你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吗？”程玲反问道。
“程姐，想必你这些年，也受了很多苦。”张申然稍稍迟疑了一下道。
程玲却摇摇头：“张记者，其实，我这些年，并没有受多少苦，在别人眼里，我生活还过得很不错，但代价却是，我不得不违心做一些事情，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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