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能实现’,操,我倒是挺敢想的,我想实现**,我想这个地球上有一个比美国富裕100倍,比美国的自由与民主优良100倍的国度,这可能嘛,操,真笑话。”安铁想了一会,觉得自己有点无聊,一脚把烟踩灭,站起来就往家走。
上楼的时候,安铁突然又想:“这个银锁会不会真的跟瞳瞳的身世有关?”安铁有一种直觉,这个银锁跟瞳瞳肯定有些关系,但像柳如月的那样就太可笑了一点。从目前最可能的情况来看,瞳瞳的母亲有可能没死,想到这里,不知为什么安铁突然想起了桐桐和桐桐一直没出现的妈。
敲门的时候,安铁还在想,会有这种可能吗?生活中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叔叔回来啦!”瞳瞳开门之后,叫自己的时候,安铁还没回过神来,含糊地嗯了一声,进了门就想往客厅走。
“叔叔,换鞋。”瞳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把一双棉拖鞋放在安铁脚下。
“哦,好。”安铁这才清醒过来,看了瞳瞳一眼,今天瞳瞳穿着一件棉质碎花家居服,还是那样俏丽可人,亭亭玉立。
“丫头真的是长大了,个子的确是长高了不少。”安铁心里有些失落地想。
“丫头,你现在有多高?”安铁有些失神地问。
“一米六五呀,怎么了?”瞳瞳随意地问,好像也没有把安铁的话放在心上。
“哦,长这么高啦。”安铁。
“不高啊,5年才长了5厘米,一年长一厘米∫想长到叔叔耳朵那么高,现在还是有点矮了。”瞳瞳看着安铁笑笑。
“现在这样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到我耳朵这么高?”安铁有些奇怪地问。
“那样协调点嘛,叔叔吃饭了吗?”瞳瞳安静地问。
“吃过了。”安铁着走到沙发上坐下,把电视打开,然后转头看了瞳瞳一眼,满腹心事的样子。
瞳瞳也走过来,坐在安铁身边,脱了鞋,把脚也拿到沙发上放在安铁的大腿边,然后低着头,在自己的裤子上似乎找什么东西。
“你找什么呀?”安铁转头问。
“我找找有没有掉的头发。”瞳瞳抬头对安铁笑了一下,然后又把腿伸了伸,瞳瞳的脚已经塞进了安铁的大腿下。
安铁感觉瞳瞳的脚很温暖,看着瞳瞳认真地在自己裤子上找头发的样子,那么平静而安然,似乎还是5年前的那个安静而平凡,对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女孩。
安铁刚才在路上的那种失落感好了一些,用手摸了摸下巴,然后想伸手摸摸瞳瞳的头,突然又想起胸口挂的银锁片,于是,把手缩回来,把银锁片从脖子上取下来。
瞳瞳抬起头,看见安铁取下银锁片,有些疑惑地看着安铁。
“丫头,关于这个银锁片,你还知道什么吗?”安铁问。
“什么啊,我一出身就挂在我的身上,听我爸爸,是妈妈从带的。很普通吧,又不值钱,就是一个纪念品。”瞳瞳轻轻地。
“我怎么觉得这个银锁有点不一般啊,还有花纹图案。”安铁看了瞳瞳一眼,然后把银锁递给瞳瞳看。
“哦,凸凹不平的,还黑不溜秋,太旧了,看不出来。”瞳瞳结果银锁片在手里翻开了一下,又递给安铁。
“你看,这个银锁左右两边连起来看,像不像有一条蛇?”安铁把银锁伸到瞳瞳的眼前,翻了两下。
“是像有条蛇,叔叔不我还真没注意。”瞳瞳淡淡地,然后,把脚又朝安铁的大腿下面塞了一下,脸上慢慢泛起红润:“天还是有点凉,放在叔叔的大腿下面暖和一下。”
安铁收起银锁,心里泛起一股久违的暖意,伸手握住瞳瞳脚,开心地:“丫头的脚不凉啊?”
安铁一完,就在心里呸了一声:“我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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