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更不要让人损毁。”
“大人放心,我等必定看护好老公祖的寝陵。”众乡邻忙道。
李景点点头,命人把酒满上,给众人敬了杯酒。
最后李景说道:“我在这里你们吃不好喝不好,我就不陪你们了,诸位乡邻慢用。”
众人闻言大喜,均觉李景实在是善解人意。
见李景离席,袁枢疾步走来道:“济民,有一人我觉得你应该见一见。”
李景闻言奇道:“是谁?”
“是家父原来的部下沈有容沈将军的儿子沈寿崇。”袁枢道。
“沈将军的儿子?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一见。”李景闻言喜道。
袁枢忙道:“在这边,你随我来。”
说罢袁枢当先引路,带着李景来到袁可立学生那桌。
见李景到来,众人急忙起身,袁枢带着李景来到一人面前道:“这便是沈将军之子沈寿崇,寿崇,这便是咱家大帅。”
那人闻言忙道:“末将沈寿崇参见大帅。”
“今天是家宴,不必多礼。”李景抬手道。
说着细细地打量了沈寿崇一番,见沈寿崇年约四十岁左右,身体修长‘挺’拔,实是一表人才。
李景摆手招呼众人坐下,又命人在沈寿崇旁边加了把椅子,给沈寿崇倒了杯酒,李景说道:“你自称末将,现在在哪里任职?”
“末将现任承天府(湖北)守备之职。”沈寿崇忙道。
李景点点头,轻叹了口气道:“当年先生多次跟我谈起过沈将军,说沈将军一生所立功勋无数,却一直未被重用,可惜了一位将才。其时,我也曾想寻访宁海公(沈有容的号)后人,不过其时我的身份多有不便,便将此事搁置,后来我入主中枢,整日公务繁忙,又忘了此事,不想今日能够得见先生故人之后,先生泉下有知,亦当欣慰不已。”
“劳老大人和大帅牵挂,末将不胜惶恐。”沈寿崇忙道。
李景摇摇头叹道:“先生和我都是念旧之人,你好好干,日后当有用武之时。”
“是!多谢大帅抬举。”沈寿崇忙道。
李景摆摆手,举起酒杯道:“今日是先生的祭日,你远道而来,我敬你一杯。”
“谢大帅。”沈寿崇忙道。
将杯中酒饮尽,沈寿崇忽然用极低的声音说道:“大帅,末将有一事想禀告大帅。”
李景闻言一怔,冲沈寿崇微微点了点头,将酒杯轻轻放下,对众人道:“我今日已不胜酒力,就不陪你们了,你们慢慢喝,我到后面休息一会儿。寿崇,你宴后别忙着回去,一会儿咱们聊聊。”
“是!”沈寿崇忙道。
李景摆摆手,起身离席,让人带着来到袁可立当年的书房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小九回报沈寿崇求见。
李景闻言,急忙披衣而起,然后让小九带沈寿崇进来。
待沈寿崇进‘门’,李景命小九看住房‘门’,未得李景允许谁也不许进来,然后给沈寿崇倒了杯茶道:“坐下慢慢说。”
“谢大帅。”沈寿崇忙道。
斟酌了一下措词,沈寿崇道:“禀大帅,末将发觉安徽和两湖的部队有些不大对头。”
“怎么个不对头?”李景沉声问道。
“是这样,自打去年皇上到湖北巡视之后,黄得功将军突然加大了训练力度。”沈寿崇道。
李景笑道:“黄得功我还是比较了解的,此人作战勇猛,当年清剿流寇多***功,因此我才封他为湖北将军!他可能是看到别人打仗心里不服气,因此才开始对部队加强训练。”
沈寿崇道:“起初末将也是这样想,不过后来末将发现事情可能没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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