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而是有些失望。”
“这事儿咱们得好生琢磨琢磨,别忘了咱们今天的地位是怎么来的,大帅能把我们扶持起来,也能把我们打回原形。”周衡臣接道。
杨柳风说道:“诸位大人,我看什么都别说了,就按大帅的意思办吧。”
袁枢摇摇头:“现在不是照不照办的问题,而是我们要把大帅的心思‘弄’明白,要知道以往大帅要做什么决策,必定先跟我们商量,然后大家集思广益,把章程制定出来,可是今天大帅自己就把章程‘弄’好了。”
取出资料,袁枢轻轻抖了抖:“你们看,这份章程虽然只是框架,可是肯定没少费大帅的心思,大帅说他用了一天时间考虑这个问题想必不假。但是大帅为什么不跟我们商议呢?难道说不信任咱们?”
杨柳风轻轻摇了摇头:“我觉得大帅不可能不信任咱们,如果连咱们都不信任,大帅还能信任谁?我认为,大帅是不想劳烦咱们。”
顿了顿,杨柳风接道:“现在已是年末,沈大人所领的户部忙着统计各地的收支账目,周大人的吏部忙着各地官员的考成,下官的刑部要清理各地的刑狱案子……可以说,各部都忙得屁股打转,大帅是不想再给咱们添麻烦,因此才自己把这个章程‘弄’了出来。”
“照杨大人这么说,大帅是为了体谅咱们,可是大帅今日为何对我等如此冷淡?”袁枢不解道。
杨柳风轻轻叹了口气道:“咱们大帅是什么人?要说‘洞’悉人心,咱们这些人加起来也不是大帅的对手。大帅必是早就猜出咱们会反对成立医‘药’总局,因此把事情的厉害关系讲完之后,便跟咱们讲出身,讲志向,至于大帅最后说要好好考虑我们的意见,然后独自离去,依我看,大帅这是以退为进。”
“以退为进?”众人闻言不由沉思起来。
过了一会儿,袁枢说道:“要是这样的话,那这件事就大有商榷的余地了。”
杨柳风摇摇头:“怕是没有商榷的余地,其实大帅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说些许权力和利益值得我们这么认真么,就是要点醒我们不要贪恋这点权力和利益,如果我们没有领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那大帅对我们可就真的失望了。用周大人刚才的话说,就是大帅很有可能会把我们打回原形。”
“对我们大帅没必要用这样的心机吧?”袁枢疑‘惑’道。
杨柳风叹了口气道:“此一时彼一时,以前我们对大帅可以说是惟命是从,可是现今我们各个身居高位,而且每人都有一个利益圈子。
诸位大人别怪我说的太直,这种事大家都心照不宣,大帅心里更是明镜似地。你们说,这种情况下大帅还能像以前那样跟咱们毫无顾忌地说话么?”
众人闻听顿时默然,一时间屋内只有众人默默喝茶的声音。
轻轻叹了口气,杨柳风放下茶杯说道:“诸位大人,我也不瞒你们,这些年,我一直在研究大帅这个人,可是到如今我也没明白大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大帅权势之盛,可以说便是太祖成祖两位先帝亦不过如此,甚至说还有过之。可是若论放权,则历朝历代的皇帝都远远不及大帅。
诸位大人都是通晓史书之人,应该知道,历朝以降从未有如我们几个这般有权的阁部大臣,很多政务俱由我们一言而决,由此可见大帅根本就不恋权势。”
众人默默点了点头。
杨柳风接道:“若论钱财,大帅身家千万,便是陶朱公(范蠡)也不过如此。你们莫要以为我在拍大帅的马屁,大帅的身家看似是两位夫人挣下的,可是背后若无大帅出谋划策,两位夫人哪有那样的眼光经营那些产业。”
沈正点点头:“慎行此言不虚,大帅于经商的眼光确实独到,而且极有魄力,与大帅相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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