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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醉汉十分凶悍,毫不避让,只是动作有些缓慢,很快被亲兵放到在地。
刘四海哈哈大笑,本以为是个高手,没想到不堪一击,忙制止众人,他也怕弄出人命不好收拾。
正待去找那女子,忽然韩留守带着一群士兵冲了过来,“全部抓起来。”
刘四海怒道:“姓韩的,你凭什么抓老子?”
“就凭你公然行凶,还有调戏良家妇女,”韩留守大笑,“你想抵赖不成?”
他本来信心满满,指望抓些胡作非为的士兵证实自己所言非虚,结果巡逻半天一无所获,也不知怎的,刘良佐的士兵突然老实了,街上一片太平,连吵架的都没有,好不容易发现刘四海惹事,暗自欣喜不已。
眼见对方人多势众,刘四海忍住怒气,生平第一次讲起了道理,“这人先对老子无礼,都是他自找的,至于这女子,老子碰也没碰她一下,在座各位俱是见证。”
那掌柜只想早点平息事端,忙道:“大人说的都是实情,小人可以作证。”便一一道出。
韩留守见刘四海理直气壮,掌柜所说也不像作伪,心下已明白几分,又有人愿意出面作证,换平时这也算不了什么恶行,只是他在皇帝面前告了刘良佐一状,如果找不到证据,就算皇帝不治他一个诬陷之罪,刘良佐也绝不会放过他,哪能轻易收兵,便指着地上那醉汉道:“这人是你打伤的,证据确凿,全部带走。”
那群卫所士兵平日受刘良佐欺压已久,早已心生不满,今日难得人多势众,闻言便要抓人。
刘四海气得吐血,平时只有他不讲理的份,眼下却被人诬陷,如何能忍,一巴掌抽在抓人的士兵脸上,“谁敢动老子?”
“奉圣上之令,敢反抗的,格杀勿论。”韩留守抽出佩剑,指挥士兵杀了过去。
刘四海见形势危急,哪里还管什么非常时期,就算玉皇大帝在凤阳,也顾不了那么多,拔出腰刀率亲兵迎战。
论战斗力,刘良佐的士兵还是胜出一筹,虽人数不多,很快便占尽上风,不断有卫所士兵倒地。
醉汉很仗义,摇摇晃晃爬起来想帮忙,还没站直又被打趴下。
那女子见势不妙,趁机携丫鬟溜之大吉,掌柜见桌椅全被打翻,满地狼藉,叫苦不迭。
韩留守大怒,径直杀向刘四海,几个来回后,一个不慎,被刘四海飞起一脚踢倒。
刘四海洋洋得意,等待韩留守起身再战,哪知韩留守闷哼一声,一动不动。
他有些意外,那一脚并没使全力,韩留守绝不至于如此没用,忙上前查看,原来韩留守后脑勺恰巧撞到一截残破的桌子角,伸手在口鼻一探,已没了动静。
刘四海大惊,他毕竟不是刘良佐,韩留守身为朝廷命官,人死了不是他一个副将承担得起的,强作镇定,一指韩留守,“你还想装死?”呼啸一声,与一众亲军杀了出去。
卫所士兵群龙无首,也无心阻拦,待扶起韩留守,才发现人已断气,不由群情激愤,吵吵闹闹要去军营找刘四海拼命。
“发生什么事?”张知府带着一群衙役冲进了酒楼,看见几具尸体,韩留守也一命呜呼,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他担心韩留守和刘良佐的人起了冲突,特意去军营告诫刘四海安分守己,只想拖过这几天,免得刘良佐日后找麻烦,哪知还是发生了冲突,他紧赶慢赶,还是来迟一步。
一名百户说起事发经过,张知府万念俱灰,这远远超出他的控制范围,无奈指挥众人将掌柜和醉汉连同尸体一起带回去,听候皇帝发落。
教场上赵君虎正襟危坐,身后虎贲卫和龙骧卫左右排开,站得笔直,杀气腾腾。
本来欢欣鼓舞的囚犯不由自主停止喧哗,老老实实列队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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