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十几秒钟了,且表情冷淡。>
他在脑海中快速的思考,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宫崎君了么?>
“你是?”程千帆微微抬起下巴,既显得略高傲,又没有太过分失礼,微不可查的哼了一声。>
“宫崎君,我是阪神螺丝厂的卢秉九啊,都怪我,名字太难记了。”卢秉九赶紧说道,他看到程千帆皱眉头,立刻提醒说,“您昨天来到这里,我还帮您提了箱子的。”>
他自然不敢埋怨日本老爷记性不好,原因只能是他的名字太不好记了。>
“卢先生。”程千帆板着的脸孔挤出了一丝笑容,“我想起来了。”>
听到宫崎君想起了他的名字,卢秉九非常兴奋,还要继续说一些恭维的话。>
“卢先生,很抱歉,我很疲惫,想要回家休息。”程千帆微微点头,“还请不要打扰。”>
言多必失,他不知道此人对宫崎健太郎到底了解多少,还是早早将对方打发开。>
听闻此言,本来还要大献殷勤的卢秉九赶紧道别,弯着腰,快速的走到自家门口,开门进去,又转过身,冲着‘宫崎健太郎’低头谄媚一笑,说道‘宫崎君,您多注意休息。’。>
随后,卢秉九深深鞠躬,然后这才关上了房门。>
甚至还从里面上了门栓,以示自己不会去打扰宫崎健太郎。>
……>
听得卢秉九进屋后远离门口的脚步声,程千帆扫了一眼四周,随即用手轻轻一撑,灵巧的跃入院墙之内,轻飘飘的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今井太的这处宅子正好在巷尾,除了卢秉九住的这所房子,其他的房子并不挨着,隐蔽性好,只要卢秉九没有偷看,就不虞被人看到。>
且不说程千帆从脚步声判断卢秉九已经离开门口,且以卢秉九的身高,是看不到隔壁家院墙内的情况的。>
程千帆落地后,弓着腰,以一个半椭圆的轨迹,绕过了堂屋和卧室,直奔向边上单独的一间房,那是杂物房。>
杂物房没有上锁,程千帆迅速戴上手套。>
他轻轻推门的同时用手托住房门,避免房门因为老旧不开而发出吱呀呀的声响。>
进门,转身,托着房门轻轻的关闭。>
程千帆扫了一眼,杂物房里放了张破旧的书桌,还有个簸箕,一个破轮胎,还有一些废旧报纸。>
一张破旧的草席斜着靠在桌角。>
程千帆心中一动,将草席稍稍展开一些,破洞上随意放了一张报纸,自己则钻入了草席后面。>
他要等待,等待天黑。>
在等待的时刻,程千帆也在检讨自己此行的得失。>
他不该以真实面目来此地。>
这是唯一的也是最大的失误,好在他反应足够快,不仅仅骗过了卢秉九,还从卢秉九口中得到了极为重要的信息:>
宫崎健太郎是昨天来到上海的。>
且考虑到宫崎健太郎的内向性格,这意味着见过宫崎健太郎的人极少。>
他今天来此,还是颇为及时的。>
在如此情况之下,因为他今天露了面目,那么,真正的宫崎健太郎先生就不能再存在了。>
……>
卧室内。>
窗户关着,不过,没有拉上窗帘。>
宫崎健太郎躺在床上,鼾声大作,桌子上放了几个空酒瓶。>
地面上散落着好些纸张,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其中一份文件的抬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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