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了他的,所以在今儿个我们两方还胶着的时候,有些水匪便出工不出力,最后还率先跑了。”>
“统领的意思是,在这些人中策反一些人?”>
“以我们大辽如今的气势,这应当不太难吧?”刘整道。“等到这些人也被钟无凭给重新收拢了起来,钟无凭对我们来说,还有秘密吗?到时候我们再雷霆出击,将他一举拿下。到了那时候,南四湖便真真正正属于我们了!”>
“统领是故意放他走的吧?”>
“那倒不是!”刘整摇摇头:“钟无凭还是有几下子的,我倒是真想杀了他。萧启,传令全军,杀奔微山,去抄了钟无凭的老巢。他在那里经营多年,想来是不会穷的,弟兄们跟着我辛苦了几年了,这一次的所有收获,都分给兄弟们。”>
“多谢统领!”萧启大喜,转身跑开。>
片刻之后,号角声声,辽军水师从四面八方开始向刘整的坐船汇拢,然后向着微山一路驶去。>
微山湖水战结束后的第三天,昭山湖中,一条小船轻盈地噼开碧波,驶进了一条隐秘的水道。一路向前,七弯八拐之后,一个水寨便蓦然地出现在船上诸人的视野之中。>
“刘大使,这便是我们在昭山湖中兴建的一个水寨,与微山大寨相比,可就寒酸多了。”钟规面有戚色,“微山湖一战,我们输得太惨、太快,刘贼乘胜直迫微山,我们微山大寨里的上万家卷,能撤出去的,不到三成。其余的,都被刘贼杀了。”>
刘凤奎脸色也是很沉重,他是真没有想到钟氏父子败得这么快,这么惨,这可是拥有大大小小数百艘战船四五千水兵的队伍啊!>
“这个水寨安全吗?”>
“安全。”钟规道:“这个水寨,目前只有我们老微山寨的人知晓。没有老微山寨的人领航,进来的人,基本上就是转圈圈,一个不好,就会搁浅。我们正准备在这里重新聚集人马,只等您那边把援助我们的武器送进来,我们再去与刘整决一死战。”>
刘凤奎笑了笑,“等见了你父亲,再说吧!”>
小船缓缓靠岸,钟无凭、钟矩等人正站在木栈桥上恭迎了。>
刘凤奎从小船上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雪花,大笑道:“钟将军,你的脑袋现在在辽人那里可值一万贯钱呢!当然了,还有另外一个赏格,你要是投降啊,一个指挥使的官儿,也跑不了你的。”>
“刘大使说笑了,钟无凭虽然出身不好,也没读过多少书,但也不致于去给辽狗当狗腿子吧?只是我这脑袋真的只值一万贯吗?”钟无凭摸了摸脑袋:“我原本以为至少可以值个五万贯的。”>
“因为你微山湖一战输了,就跌价了嘛!”刘凤奎笑吟吟地下了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钟无凭:“嗯,虽然输了阵,但还没有输了人,气色还不错。高大将军还担心得很呢,生怕你就此一蹶不振呢!”>
“刘大使,我正准备重新聚集人手再与那刘整一决高下呢!”>
“屋里说吧!”刘凤奎道。>
“好好,屋里说,外头着实有些冷,屋里暖和,已经备好了酒菜。刘大使,不好意思啊,这里着实简陋了一些,不能与微山老寨相比,您多担戴一些!”钟无凭将刘凤奎迎到一间木板房中,屋子里酒香阵阵,一根吊起来的锅子里,乳白色的鱼汤沽沽地翻腾着,香气四溢,与酒香混和在一起,立时便让在湖里吹了一天多寒风的刘凤奎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几杯酒下肚,刘凤奎的脸色终于恢复了红润,一边夹起了胖头鱼的眼珠子塞进嘴里嚼着,一边看着钟无凭道:“觉得刘整水平如何?”>
钟无凭脸色微窘,拿起勺子,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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