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真是看得起我们!”张任笑道。>
“他赌我们不可能倾巢而出。”吴征道。>
“我们当然不可能倾巢而出!”张任摇头道:“敌人会不会另外有一支兵马埋伏在雍丘之外我们并不能确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但是,他们还是小觑了我们白羽军的实力。”>
“只要任忠能及时赶到,我们便能重挫对手!”吴征笑道。>
“好生歇着吧!等到敌人聚集起来,我们才一起下手!”张任将最后一点子肉沫塞进嘴里,拍拍手,把刀拎过来横在腿上。>
敌人正在集结,但配合之上却很糟糕。各个方向之上都有明显的空隙,此时发动攻击,很容易便能击破某一个方向上的敌人。>
如果这是一场单纯的战斗,张任早就这样干了。>
但今天,却还有几千百姓需要他解救,这样的打法,就不合适了。>
他不动如山。>
他等着敌人来包围他。>
如此,敌人就不会在乎那些正在亡命奔逃的百姓。>
而他今天这一战,敌人越密集,他反而越能发挥出更大的战斗力。>
远处的一处山梁之上,周曙光凝视着远处那一支从容不迫地骑兵,眼角不由自主地跳动着,一股非常不好的感觉让他心情有些沉郁。>
对手的确只有千把人,>
一切都在按照他的想法在推进。>
可敌人眼下的这种满不在乎的态度,却让他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但凡有这种态度的人,一般只有两种情况。>
一种是胜卷在握,压根儿就看不上对手,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一种是心存死志,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你什么阴谋诡计呢,了不起就是送了这条命去。>
对面的宋军,是哪一种?>
“真是找死!”周曙强策马上了山梁,对周曙光道:“大哥,骑兵已经完成包围了,是否发动攻击?”>
“等步兵的包围圈更拢一些!”>
“我们有三千骑兵!”周曙强大声道。>
周曙光瞥了他一眼,周曙强立时便低下了头去。>
又是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了。>
正如张任所料,敌人压根儿就没有管那些奔逃的罪囚,作为诱饵,他们已经很好地完成了任务。>
逃?>
又能往那里逃呢?>
今日逃了,>
来日呢?>
当对面响起密集的战鼓之声时,张任一跃而起,翻身上马。>
一千宋军骑兵,也在同一时刻,骑上了战马。>
手握四眼铳,背上背着横刀,腰间精大的皮带扣上,每人三枚手炮。>
“出击!”张任的斩马刀前指,目标是对面的将旗所在地。>
伴随着面甲被拉下来的声响,这支千人骑兵以张任为先导,呈锥形进攻阵容,直插前方。>
而对面,三千骑兵四面八方呼啸而来。>
今天一大早,胡非的右眼就一直狂跳,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也仍然是跳个不停。>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看着对面那支义无反顾冲上来的宋军骑兵,胡非突然一阵心惊肉跳。>
他使了一个眼色,身边的方圆心令神会的降速了。>
看着他们喊得热闹,马鞭子挥舞得勤快,但胯下的战马的速度却明显慢了起来,这让他们身边那些速度已经起来的骑兵一个接着一个地超越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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