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人女子呢?”耶律敏俯身低头,在郑勇耳边道:“她真名叫萧旖,她有一个大哥,叫萧定,有一个二哥,叫萧诚。不过现在,世人都叫她萧绰,叫她承天皇太后。”>
郑勇的眼珠子瞪得差点掉出来。>
“我不能说服你,所以便带你去中京吧,让承天皇太后来跟你好生讲讲道理!讲讲什么是狄夷之入华夏,则华夏之!”>
大帐之中,惨叫之声不绝于耳,连绵不绝,大帐之外,便是属珊军将领此刻也都是身上冷汗直冒,更别说曲珍等一伙从东京城内前来拜见耶律敏的人赵国属官了。>
有些文官早就已经两股战战,有些人身上更是能闻见屎尿味。>
不过此时,也没有人来笑话他们。>
从下午开始的屠杀,到现在帐内的崔昂的一声一声地惨叫之声,再看看大帐之外待命的好几个随军医师,谁能不怕?>
杀人者,终被人杀。>
因果报应,的确不爽。>
耶律敏没有发话,便没有人敢离开。>
所有人都只能战战兢兢地站在帐外,心惊胆战地等待着这件事情的结束。>
耶律敏杀崔昂,整整杀了一夜。>
外头所有人也都煎熬了一夜。>
天明之时,屋里终于没有了声息,几个互相搀扶着从大帐里摇摇晃晃的医师,冲着众人摇了摇头,所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终于是死了。>
“都进来吧!”屋里,传来了耶律敏有些疲惫的声音。>
一群人,低着头走进了大帐,一抬头,一些胆小的文官已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大帐的中央立柱之上,一个骨头架子赫然在目。>
这便是曾经权倾天下的赵宋相公,也曾经是名噪一时的赵国大王崔昂吗?>
脚下一堆碎肉,柱上一具骨架,>
有些人勐地捂住了嘴。>
便是那些杀人如麻的武将,此刻,也是一个个地面如土色。>
耶律敏拿了一块手帕擦着手,看着曲珍有些好奇地打量着一边被捆着的郑勇,笑道:“这个家伙前一天来刺杀我,被我抓住了。”>
“这样万恶不赫的刺客,不若便交给末将替您处置吧!”曲珍讨好地道。>
“不不不,他可是我旧时好友,安肃军指挥使郑裕的大公子郑勇,你还记得郑裕吗?”>
曲珍一哆嗦,他当然记得。>
与秦宽一齐被崔昂确了脑壳的嘛!>
这里头的纠葛,立时便让曲珍闭了嘴。>
“赵王这顶王冠,必然会落在你的头上。这一点,我是可以打包票的!”耶律敏道。“今日来此的人,也都会加官进晋爵!”>
“多谢大统领提携!”在曲珍的带领之下,所有人都是躬身行礼。>
“别说什么提携不提携的话。”耶律敏道:“位子坐不坐得稳,还得看你们自己,想想这个人,你们便清楚了。曲珍在前头奋勇杀敌,他却在后头想方设法要弄死曲珍,连南阳的安危都不管了。这样不顾大局只有私利的人,留他何用?”>
“崔贼死有余辜!”曲珍连连道。>
“所以,曲珍,接下来你作主之后,那就只有一件事,攻击,不停地向南攻击,要是你能拿下襄阳而刘豫没有夺回徐州,那以后你就为尊了,便是立你为皇帝,又有何不可呢?”耶律敏微笑着道。>
曲珍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耶律敏。>
“这话不是我说的,而是太后说的!当然啦,你即便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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