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名,并不是什么前线战败的事情。连秦宽郑裕都被杀了,这些人又算得了什么。>
他们被押上京,只是因为这些人更好威胁,更好拿捏。>
诬陷荆王这样的事情,对于崔昂来说,是赌上了所有的一次冒险。>
高鹤虽然也识文断字,但以他的层次,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上头去。崔昂在给皇帝的折子中,似乎什么也没有说,但实际上,每一句都在直指荆王谋逆。>
先前送去的那些荆王与边地将领来往的信件。>
接着便是这些基层的兵将。>
如果高鹤真正了解了这些事情,只怕他就不会阻止刀疤汉子的建议,来发动一次袭击将这些人救出来了。>
但是,高鹤阻止了秦宽这些人去攻击崔瑾等一众人,并不代表着就没有别的人准备干这件事。三更时分,在离着崔瑾营地里许开外的树林之中,一排排的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冒了出来。>
为首的一个面目阴沉的汉子捻了捻脸上硕大一颗黑痣之上的黑毛,再将颈上的一块黑布拉了上来遮住了面孔。>
“行动!”他的手往下一挥,数十名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向着那一个小小的营地摸了过去。>
没有人想到由军队押送的囚犯车队会遭到袭击,所以这些押运的士兵此刻睡得很香,本来应当看管这些犯人的值勤的士兵们,靠在槛车之上,也睡得跟死猪一样。>
毕竟走了一天的路了。>
犯人坐着车,他们可是靠着两条腿儿呢!>
黑衣人摸近的时候,率先发现他们的,不是这些押送的士兵,而是槛车之中的那些人犯。>
虽然像狗一样被关押在槛车之中,虽然被抓以后,受到了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但作为一名合格军人的警戒心和对于危险的直觉,却仍然让他们迅速地从沉睡之中醒了过来。>
但是,他们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
他们以为这些人是来救他们的。>
所以他们虽然睁开了眼睛,但却并没有示警,反而是兴奋地看着黑暗之中的那些黑衣人迅速地靠近。>
直到那些人举起了手中的弩。>
直到他们发现,这些弩瞄准的目标,居然是他们。>
但这个时候,一切都晚了。>
被关在槛车之中的他们,连躲闪都做不到。>
无数的弩箭的啸叫之声打破了夜色之下的沉静,惨叫之声也惊醒了沉睡中的士兵。>
黑衣人们收起了手弩,拔出了腰刀,虎如羊群一般的冲了过来。>
崔瑾钻了帐蓬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士兵们被黑衣人宰羊一样宰杀的场面,看到的是槛车之中的那些重要的人犯被那些黑衣人要么射杀,要么隔着栅栏用长矛捅死。>
他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帐蓬之前,想要跑,两条腿却似乎有千斤重,竟然是半步也移动不得。他现在已经凭着军功一路升到了五品京官了,但他去从来没有上过真正的战场,而眼下,一场屠戮正在他的眼前发生。>
“公子,快走!”四名伴当冲了过来。一人一弯腰便将崔瑾扛了起来,猫着腰便向另一侧奔跑,另外三人,则持刀护卫在周围。>
这四人,是崔氏家将,倒也着实有几分本事。>
最后一名人犯被一名黑衣人用长矛连捅数次,生生扎死之后,槛车之中再无一个活着的人,一声唿哨之下,黑衣人如同突然而来一般,又风一般的卷走了。>
残余下来的押送的士兵那里敢去追击。虽然对方的人数看起来并不多,但刚才短短的交锋,他们却完全不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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