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宜室顾不得跟文三奶奶赌气,忙飞跑到文三爷的内书房查看,却看不出有人翻检的痕迹,不由很是奇怪。
……
王毅兴带着这几封书信来到昭王府。
“王爷,东西找到了。”王毅兴将那几封书信呈上,“我已经誉抄了几份,后日就在城中散发。”
昭王低头看了看,叹息着摇摇头,“天子当年实在是太心急了。先帝已经是个‘活逝众人’了,他又何必必定要出这招呢?”
王毅兴在旁边低眉敛目,没有说话。
在他看来,夏启帝当初还只能走这一步。不然他这辈子都当不上天子。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手一搏。
假如夏启帝不是遇上太皇太后这等数百年难遇的强悍对手,他早就将这天子的地位坐稳了。
“王爷,这些东西,能够坐实天子当年为了登基,和昌远侯内外勾结,谋害先帝的大罪。”王毅兴满脸含笑地说道,然后一拱手:“微臣先恭喜王爷、道贺王爷!”
昭王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感叹隧道:“这多亏了皇祖母周旋。”说着起身道:“我往宫里见一见皇祖母。”
太皇太后如今不管事,王毅兴轻易不能进宫单独见她,但是昭王作为太皇太后亲手抚养长大的孙子,而且是闲散王爷,自然能进宫看看她。
……
太皇太后的安和殿。
“皇祖母,东西找到了。”昭王笑着说道,将几封书信递了上往,“这是蓝本,皇祖母请看。”
太皇太后又惊又喜地站起来,从昭王手里接过那几封有些泛黄的书信,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忙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总算是找到了!”说着,她满眼慈爱地看着昭王,“昭儿,咱们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昭王定了定神,颔首道:“全凭皇祖母运筹帷幄。”
太皇太后感叹万千,看着殿外的天空道:“实在现在并不是一个好机会。但是哀家担心自己过不了这个冬天……”
“皇祖母!您的身子……?”昭王大惊。“要不要请盛七爷进宫给您诊诊脉?”
“不用。不用……”太皇太后含笑道:“哀家老了,人老了,自然会有过不往的时候,不是什么大事。”
昭王摇摇头,“皇祖母,您别想太多。这件事,也可以放一放,您身子好了。孙儿才有心思做别的事。”
“你这孩子这样固执,跟你爹一样。”太皇太后有些伤感地说道,但是并没有流泪。她已经很多年没有流过泪了。
昭王打算着必定要请盛七爷来给太皇太后诊脉。
太皇太后拗不过他,还是批准了他的恳求,宣盛七爷进宫给她诊脉。
盛七爷得到太皇太后的暗示,对昭王说得含含混糊,“王爷,太皇太后的身子在她这个年岁的人来说,已经是很好了,王爷不用担心。”
昭王这才放了心。
盛七爷背着药箱离开安和殿。出宫回盛国公府。
一下车,他就看到王毅兴从围墙另一边拐了过来。
“盛国公。”王毅兴含笑拱手行礼。
“王状元。”盛七爷冷淡颔首。背着药箱就要进角门。
“盛国公请留步。”王毅兴叫住了他,走到他身边,飞快隧道:“盛七爷,过两天,你们一家子要记得离开京城,往乡间别庄暂住。”
盛七爷一愣,怀疑问道:“这是为何?”
“您听我的,我不会害您。”王毅兴正色说道,“假如您还不放心,请把我的话,原蓝本本转给盛夫人听。盛夫人一听便知端倪。”
盛七爷哼了一声,“自然要说的。”说着,拂袖进了角门。
黑黢黢的角门在王毅兴眼前咣当一声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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