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说一声的，成果那人误会了，一直在我们神将府门外等着。我出来的时候，才看见他还等在那里。倒是个实心眼的人。”周怀礼笑着说道。
吴老爷子点点头：“本来是这样。我说怎么往了这么久。今儿我正好无事，想着有些事要跟你说说。我让厨子整了桌酒菜，咱们爷儿俩边吃边谈！”
周怀礼微笑着点头，“能陪外祖吃酒，怀礼求之不得。”
很快下人在吴老爷子院子里面宴客的偏厅摆了酒菜，周怀礼和吴老爷子一起进座。
吴老爷子给周怀礼指导了几道新鲜菜蔬，“这些都是刚从外地送来的。若是吃着爱好，这里的庄子就要试着种一种，以后就能常吃了。”
周怀礼尝了一口，确实极鲜嫩，口感极好，当下不住口地夸了几句。
吴老爷子笑着点头，又拿出上好的贡酒，“这是敬上的，咱们先试试。”
吴老爷子掌管天下皇商，贡酒先尝一尝是很正常的。他尝着不好的贡酒，也不会进到宫里往。
周怀礼笑着给吴老爷子也斟了一杯酒，自己端起羽觞，“请！”说着一仰脖，先干为敬。
吴老爷子哈哈大笑，也吃了一口，吩咐周怀礼：“这酒后劲极大，你少喝点儿。”
周怀礼点点头，一边吃着菜，一边听吴老爷子说话。
他知道本日这筵不是白吃的，因此一直很紧张。
吴老爷子拉七拉八说了一圈无关紧要的话，终于进了正题。
“怀礼，你也是大人了，我也不再绕圈子。我想问你，你娘是不是不想跟娟儿亲上加亲？”吴老爷子放下羽觞，正色问道。
周怀礼一怔，将羽觞放下，低下头，不敢看吴老爷子的眼睛。本来还是为了这事儿，他也没有猜错……
看着周怀礼这幅样子，吴老爷子有些扫兴。也有些伤心。一时眼圈都红了。赶紧仰着头将泪意忍下，有些为难地问周怀礼：“你知不知道你娘为何不爱好娟儿？”
周怀礼当然不能说自己娘亲的闲话，只好闭嘴不语。
吴老爷子这样问，也没指看周怀礼会答复。假如周怀礼答了，他倒要看不起他。
周怀礼越是这样懂事明理，吴老爷子越是感到不将周怀礼和吴婵娟凑成一对，实在惋惜。
周怀礼的头压得更低，简直都快钻到桌子底下往了。
吴老爷子也没有胃口再吃东西了。站了起来，背着手走到门前，看着门外的院子，感叹隧道：“行了，我明确了。”说着，回头看了周怀礼一眼，“我也不是必定要把娟儿嫁给你，只是想着你们从小青梅竹马的缘份，比旁人好一些。娟儿现在没娘，有爹也跟没爹一样。我这个做祖父的。不得不为她打算一番。你不想娶，我不会委曲。”顿了顿。又傲然道：“以我吴国公府的权势地位，难道还找不到一个对娟儿好的人？”
周怀礼定定地看着眼前的酒菜，深吸一口吻，像是下了决心，脸上带着一个恍惚的微笑，淡淡隧道：“外祖，我明确您的心思。不过您想凭着吴家的权势地位，给表妹找的，会是真正看上她这个人的人吗？”
吴老爷子看着门外回廊上渐次亮起来的灯盏，微微一怔。
“……那些人还不是看上了吴国公府的权势地位。”周怀礼站了起来，“不过我娘固然不愿意，我……愿意娶。”他极艰巨地说完这句话，说完眼圈都红了，忙别过火，看向别处，脑海里闪过蒋四娘娇俏可人的笑脸，闭了闭眼……
吴老爷子大喜回头，看他一眼，“你是真的想娶她？这才是我的乖外孙！你放心，她有我吴国公府做后盾，有重瞳圣人之称，你娶了她，必定不会懊悔！”
周怀礼没有再说话，脸上带着笑意，如同一个精巧的面具，眼底一丝笑脸也无，竟像是沉静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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