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带起无数的烟尘碎草,发出震耳欲聋般的闷雷声,响彻整个萧瑟的天地……
所有人看清了,那是骑兵,无数的骑兵,高大的战马,黝黑的铠甲,暗紫的流苏,狰狞的狼头,宛如来自地狱的幽滔,带着碾压一切,排山倒海般的气势席卷而来……
“快跑啊……快跑啊……是骑兵……骑兵……”不少见过骑兵的黄巾兵发出一声呐喊,带着苍白的脸色和颤抖的双腿转身就跑。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就连田乡百姓也压抑不住来自灵魂中的恐惧,但他们却被牢牢困住,无法挣脱,只得发出凄厉的嚎叫,期望有人能来就他们。
“乡亲们,不要乱,不远乱,快以我的马车为中心靠拢,围成一团。”田丰目睹一切,他清楚的知道,在平原上,是永远也跑不过骑兵,就算是逃也毫无作用。现在他唯一的期盼就是这支骑兵不杀滥杀无辜的恶徒。
收到田丰号令的田乡百姓终于稍稍安定下来,一个个蹲着如鸭子般“跑”了过来。
“轰……”
果真,田丰的希望没有被毁灭,数千的暗紫狼头铁骑斜切过田丰以马车为中心的一团。分成两条奔腾的巨浪向着前方逃亡的黄巾兵杀去。精湛的骑术和娴熟的阵法令田丰震惊不已。
“噗噗噗……”
“啊啊啊……”上千黄巾叛军的后果可想而知,近三千紫幽狼骑就像过滤器般碾压而过,留下的便是无数七倒八歪、血肉模糊的尸体……
田丰吃惊的望着转眼间被杀的一干二净的上千黄巾叛军,心中升起一抹无名的悸动。精锐,堪称百战精锐,没想到我大汉还有这等精锐,真不知道训练出此等精兵的又是哪位老将军?
“吾想这位便是田丰大人吧!”悠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令田丰背后升起无名的寒气。
田丰赫然转身,便见百余暗紫铁骑头戴狼盔走来,为首一人骑在一匹乌黑雄壮的宝马,手执长枪,身穿麒麟甲,身材修长,虽然看不清对方的相貌,却能从一身的威武和英气看出对方的不凡。
田丰平复下心情,拱手道:“将军客气了,在下田丰田元皓早已辞官归隐,不过是一介草民,适才多谢将军救我田乡上下数百条性命!”
“恕田丰冒昧,不知将军何人,可否露出真容!”
郑横释然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说道:“是在下草率了!”说罢,郑横拉开鬼狼面罩,露出一张英俊阳刚的俏脸。
田丰见郑对方如此年轻英俊,十分惊讶,以为是哪位沙场老将的子孙,隧道:“想必将军年纪亲亲便是如此威武,必是名将之后吧?”
这时,车夫阿岭摇摇晃晃的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终于追赶上来,抢先一步道:“田公,郑将军并非名将之后,乃是新任的大汉护羌胡中郎将郑横,现在奉旨率领三千铁骑支援冀州!”
田丰脸色一变,道:“护羌胡中郎将,莫非将军乃西河郑横?”
郑横颚首道:“在下正是西河太守郑横,早闻先生大名,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啊!”
田丰十分痛恨阉党,对郑横投身阉党,是张让走狗的言语也听不过不少,心底不禁升起无名的叹息,想此人相貌堂堂,身边将领威武不凡,手下军士训练有素,堪称精锐,又县有战绩,可惜却栖身阉党,不知走上光明大道。“将军言重了,在下不过区区无名之辈,怎敢得将军如此见待!”
郑横坚定道:“以公之材,无异于周之吕望,汉之张浪,如若田兄可愿与在下共同起家,他日可安天下!”郑横直接说明来意,开始抛出招揽的橄榄枝。
田丰却陡然脸色大变,目光中流露出浓浓的震惊,这一刻,他似乎才发现自己看不透郑横,但从对方口中听出郑横的野心。暗道难怪吾前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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