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泄露,但经郑横点拨,也豁然开朗,知道行中详情。
相比徐盛,身后的一千紫幽狼骑却猛然狂热起来,一个个跟吃了兴奋剂似的。他们崇拜强者,鄙视弱者,郑横在他们心中就是不败战神,几乎郑横的每一句话都能卷起他们心中的那团烈火,熊熊燃烧的烈火……
“胡车儿!”
“末将在!”胡车儿目光灼灼的望着郑横挺拔的背影,大吼应道。
郑横面无表情,暴喝道:“马上去通知埋伏在西面的阎行,告诉他不用再等了,黄巾兵将不会再来,令他快速率领两千狼骑到蓟县南城集合!”
“诺!”胡车儿轰然领命,率领十数亲卫朝着西面扬长而去……
……
“呃啊……”
黄巾阵前,随着最后一道绵长痛苦的惨叫,最后的一名黄巾溃兵被十数支冰冷的长矛无情贯穿,殷红的鲜血横洒长空,天地间再次恢复短暂的宁静……
“咚咚咚……”
“嗬嗬嗬……”
令人渴望的安详没过多久,悠扬沉闷的战鼓声已经冲天而起,冰冷的杀意随着寒风肆虐萧瑟的天地……
大战过后的黄巾主力士兵还来不及清理战场,搬运那高达八千的尸体,便被这激昂的战鼓声惊醒。赫然抬头,便见十多辆四马战场上,十多名精赤上身,露出一块块坚硬肌肉的擂鼓大汉挥舞着两柄大锤,不要命的击打着高大牛皮鼓,雪亮的汗水顺着周身肌肉纹理缓缓落下……
十多辆战场下,是成千上万、无边无际的官军士卒,黝黑的铁甲,血红的流苏,锋利的兵刃,厚实的橹盾,他们就像来自天上的天兵天将,踏着整齐的步子,吼着划一的号子,好似一股翻腾的滚滚铁流,汹涌的弥漫过来,所到之处,天空无形的铺上一片黑压压的阴云……
“结阵……结阵……结阵……”
“还愣着干干什么?还不快点结阵?找死啊?”
黄巾大阵中,几名黄巾头领带着十数亲兵凄厉的大叫着,他们知道,官军的总攻来了,面对精锐的官军,散乱的军阵无疑找死,唯一的出路就只有拿起武器与他们拼死一战!
“噗噗噗!”
“啊啊啊!”
几名稚嫩的黄巾兵被官军强悍的阵势给吓得心惊胆战,惊恐间不自觉的后退。可黄巾头领那会让这几人带头破坏士气,飞快的带着十数亲兵,挥舞着马刀就是一刀劈下,将这十数名堪堪退下数步的黄巾兵当场斩杀。
“不许后退,胆敢退一步者,杀!”
说话的正是程远志亲信王侯,一把血淋淋的马刀冰冷的指着前方黄巾兵,满脸狰狞。显然,这招很管用,足足三万的黄巾兵被这铁血手段给死死镇住,无人敢退一步,都硬着头皮握紧刀叉木枪冷冷的指着虚空。
这次,黄巾主帅并没有再将那一万装备齐全的黄巾青壮安放后方,而是放在最为凸显的中间,而两翼则是一万普通黄巾炮灰。当然,这不是他大方,而是他知道,生死决战即将展开,如果在把炮灰放在阵前,他会担心自己控制不住溃败之势……
“咚咚咚……”
高昂的战鼓从黄巾中军传来,沉浸许久的黄巾战鼓终于再次嘶吼起来,铿锵有力的鼓声为低迷的黄巾兵找回一点战意,三万余名黄巾兵更加努力的攥紧兵刃……
两百步……
一百步……
五十步……
决战到临!
这一刻,天空悄然黯淡,大地陡然静谧,只有沉重的呼吸声从两军阵中响起。悠忽之间,只见官军中军处的一辆六匹雪白战马大车上,一名身穿青铜轻甲的中年将领大步上前,红色的赤锦披风随风飘扬,可不是大汉幽州刺史刘虞……
“锋……”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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