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票的妇女咧着嘴笑骂了司机一句,“你他娘的眼瘸,我不提,你也不知道锻。”然后才缓缓拉开车门迎上来一位打扮入时的年轻女子。
这时坐在车门后端通道右侧第一排,头发像刚被狗舔过似的中年男子满脸堆笑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刚上车的年轻女子,我虽然没听到,但也能猜到他应该是邀请人家坐在他身边的空位上。
不过该女子根本没睬他,径直走到我前排之前想坐在狗舔头旁边而被其轰走的穿黑色外套的年轻男子的身边坐了下来。狗舔头一直目送年轻女子坐定后,被剃刀刮得发青的嘴唇不知嘀咕了一句什么,这才依依不舍地扭过头去。
对于狗舔头的行为,虽然在心里是极为鄙夷的,但一路上我也没少偷瞥那位美女,用钱铎的话说,是这姐姐太养眼了。
小巴再次起步后很快就追上并超过了之前截胡又放弃年轻女子的外地巴士,超车之前,荷尔蒙爆棚的司机刻意摇下车窗朝着刚才抢活的小巴,尽可能大声的问候人家母亲。
这不禁使我想起了动物世界里那些猫科成年雄性们用气味标示自己领地的画面。
待咆哮哥(司机)再要向车窗外以礼貌服人的时候,卖票的大姐却急了,“你他娘瞎咧咧什么得,还不赶紧抄过起,前边再让人截起!”咆哮哥仿佛过了发情期似的,立马萎了。
在经过顾胡站的时候小巴并没有如往常一般熄火停车等上一段时间(至于等多久,要依后车而定,后车何时来,前车便何时走),而是尽可能载上要乘车的人便随即离开了。
像今天这种情况极为少见,我们算是撞大运了。过了白渡之后车上不算售票员已经站着七个人了。行经小红旗时,卖票的妇女还是第一时间亮出嗓子,“新城走了,还有去新城的吗?”
见有人答话她立马跳下车去。一番忽悠,虽然听不到,但我基本上能猜到她的说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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