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我累了,更多的时候,我是在挣扎。我常想,我们护卫军的天职是什么?真的是为了满足皇上的任何要求吗?这些年来,我杀了太多人,包括王爷未出世的孩子,当听到那些妃子们撕心裂肺的哭喊时,我的心会更痛,仿佛死的是我自己的孩子一样。”
章嫣妮淡淡的道,仿佛在一件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事情。
但是琉璃还是读懂了其中的恐惧与绝望。≈l;rad =ag-sli =5 /≈
≈l;sa≈“嫣妮。”
琉璃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什么,只有紧紧的抱着她发颤的身子,想要给她多一点慰藉。
不管她在从前表现得多么的冷淡,可是她到底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渴望安定舒适生活的女人,这就是这个时代的女人的哀凉。
“没事,别担心我,我是特训过的护卫军。”章
嫣妮笑着道,但是只有她知道特训意味着什么。
那是生与死的追逐,没有阳光,只有漫天的血光与杀戮。
宫门转眼就到了,这次在最外围的城墙就停了下来。
她们只是带罪之躯,哪有资格在宫内坐车?
走过一道道繁重的城门,每到一扇门,城兵们就“吱呀”的开启一扇门,待她们进去之后,便重重的将门关上,沉闷的响声在身后发出阵阵回响,毎过一道城门,对琉璃来就是一种折磨与煎熬。
好在章嫣妮对此非常的淡定,一直紧紧搀着琉璃,这才让她渐渐平复心绪,加快脚步朝凤栾宫走去。
公主的房间人来人往,何逸颖昏睡在**上,丫环们端着盆碗进进出出,那些接触过何逸颖的奴才们都肃静的跪在地上,一脸的惶恐。
上官琉心守在何逸颖的**头,不住的流眼泪,时而转身喝斥太医:
“你们还不快点救她?!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本宫就让你们给她陪葬!”
即使是经验丰富的太医院长也不由得抖了下手,一个穴位没扎准,何逸颖不禁痛呼了一声,而这位院长头上早已是大汗淋漓了。
“好了,别哭了!你歇停一会儿!让太医们好好给颖儿扎针!”
何逸凌不耐烦的喝道。
这个女人,已经到了让人厌恶的程度了!
“是,臣妾是看着颖儿的年纪,却受这么多苦,心里伤心才……”
琉心抽泣着,断断续续地道,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一样划过脸庞。
“虽然颖儿跟着臣妾没多久,可是臣妾却早就把她当成自己的亲身女儿一样看待,所以一时激动,这才惊扰了太医。”
琉心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只是何逸凌此时早已无暇顾及。
一旁的丫环奴才们皆惊恐的跪在地上,生怕皇上一怒之下,要了她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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