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司马御是要对大殿下动手了。
可谁曾想,苏拂面见的不是兰贵妃,而是司马沧澜。听着二人的语气,更是早已熟识。
她怎么会猜不到殿下的手段,她也早就清楚她不会他唯一的女人了。只是这样被欺骗的感觉,一下下钝钝的抽痛着。
“我不怕,若是我认定一个人,无论是刀山火海,我都愿yi 与你并肩前进。”苏拂认真望进他波光潋滟的目光中。
司马沧澜眸子里的阳光瞬间破碎,心中一颤。这样的情话不是没有人对他说过类似的话,但当她说认定自己一刻,她眼中是他从未见过的清澈缱绻,心中的喜悦竟然美妙的难以言喻。
她知道说这话有多么破坏此时的气氛,但她就是这样自此,尽管决定与他一同面对以后的风风雨雨,但是依然要让他记得自己的底线。“但若你的身边不再只是我一个人的时候,请放我离开。”
司马沧澜闻言心先是一颤,几乎以为她看出了什么一般。低垂的睫毛再次遮住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他每次见她之前,都有沐浴衣服重新熏香,不会有任何破绽。“你愿yi 嫁给我了吗?”
“你曾经如何我不在乎,但从今天开始你的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就算容忍下那些名存实亡的女人,但这也是她的底线。
司马沧澜闻言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一次莫名的力不从心,只等夏染染有了身孕,他便抽身而出,“好。”
门外的身影浑身颤抖,只觉得浑身冰凉一片。
曾经这个男人对自己百般温柔呵护,难道都是假的吗?只因为这个才认识一年的苏拂就将他们所有的感情都推翻了吗?
“沧澜,你的心里就一点都没有我吗?”鸣知秋浑身忍不住的颤抖,极力的克制自己想要冲进qu 的冲动。不停地告诉自己,他这是在利用苏拂。
只是她一直都拿苏拂当妹妹一般的看待,她怎么肯以对自己这么狠心?
鸣知秋在苏拂离开暮雪阁后,才强扯着一丝笑意进了苏拂。明明都听到了,依然忍不住试探,道:“沧澜,苏拂反正已经不寒雨轩了,让我回来吧。”
“知秋,我现在已经有把柄握在了九皇弟手中,我知道委屈你了。”司马沧澜的笑容里露出了一丝疲惫。
鸣知秋一阵苦笑,他不想苏拂卷入这场争斗中,难道就舍得自己卷进来吗?“沧澜,拂苏公子被司马御邀请进进宫了。”
“无妨,有一个人你帮我留一下,必要的时候帮她一把。”若是可以真希望她的身子快一点有了音信,而以后为了避嫌就由知秋帮忙递送消息。
“谁?”知秋多么希望司马沧澜告诉自己,那个人就是苏拂,苏拂也不过他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
“夏染染。”最近莫名的有些不安,成败就快近了,希望别处什么差错才好。
只要母妃的寿宴一过,清理干净掉司马御手中的把柄,他就向父皇求赐婚。
她真傻,竟然会以为他会都告诉她,如曾经那般,但现在什么都变了。鸣知秋不知道他还吩咐了什么,又是如何离开,只是恍恍惚惚觉得心里一片苍凉。
突然地沉沉的乌云,终于焦躁的翻滚,几声闷雷后,一场细密的大雨毫无预兆的砸在她的身上。鸣知秋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那里,疲惫的靠在假山上,无声的哭泣着。
鸣知秋失神的望向天空,浑身湿透。连雨何时停的也不知道,连夜幕降临也没有觉察。她的世界早已坍塌,漆黑冰冷一片。
这时,却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
“染染,拂苏公子还在九弟的寝殿,若是被他察觉了,对你的名声不好。”
鸣知秋一阵冷笑,难怪她今天一进屋子就问道屋子里浓郁的松香,想来是怕苏拂发现他身上的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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