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肖小姐最喜欢光顾画廊。
虽然有些惧怕，但是方栋还是小心地开口说：“严总裁，我们还要去严氏。一会儿还有股东会……”
一旁的工作人员正擦拭着橱窗的钢化玻璃，透过倒影她看见身后有些奇怪的两个人。她有些狐疑地回过头，正好对上严谨辰的脸。“啊！是你！”
严谨辰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个大惊小叫的工作人员。
“你一定认识肖瑷吧？我一眼就认出你了！她最近参加了法国的油画比赛，那幅作品虽然没有获得第一，但我个人很喜欢！你现在能联系到她吗？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画廊可以与她合作办一场个画展。”工作人员叽叽喳喳说了半天，无视了在一旁拼命挤眉弄眼的方栋。
严谨辰的嘴唇动了动，“抱歉，我无法联系到她。”他转身便要离去。
“怎么可能联系不到，肖瑷一般不画肖像画，可是她曾经画过你……明显是关系匪浅，不想帮忙就算了，真是个怪人！”工作人员拿起抹布，有些心气不顺地进了画廊。
脚步停住，严谨辰显然没有听清工作人员最后的话。“她刚刚说什么？”
方栋急忙搭腔，“她就是说很遗憾，都是无关紧要的一些话。时间快不够了，严总裁我们还是快点去严氏吧！”现在只要是关于肖瑷的话题都是雷区，稍稍不注意触及到，那就能被炸得粉身碎骨！
“不，不对！她说肖瑷从不画肖像画，但是画过……我？”严谨辰抓过方栋的胳膊，有些急切的让他回答。
他的力气很大，饶是像方栋这样“铮铮铁骨”的娃娃脸男子汉都觉得胳膊像是要脱臼了一样。他拼命点头，不敢怠慢了严大总裁。“好像，是这样说的。”
严谨辰松开了方栋，三两步走进了画廊里。
他四处寻找刚刚的工作人员，终于在一旁角落发现了正在擦拭展览宣传牌的她。“你，你刚刚说肖瑷画过我？”
“是啊？怎么，你不知道吗？”工作人员一脸茫然。
“在哪里？那幅画现在在哪里！！！”
严谨辰一把打掉碍事的宣传牌，有些紧张地拉起蹲在地上的女工作人员。“那幅画呢？你一定知道在哪里对不对，告诉我！”
“说你这人有病没想到还真有神经病！那幅画曾经在画廊展览橱窗里存放过，现在在肖瑷本人手中，你跟我要干嘛？有病！”工作人员扶起倒在地上的宣传牌，不管傻站在一旁的严谨辰继续擦拭。
严谨辰蓝色的眼瞳有些空洞，忽地笑出声。“原来，她画过我的……画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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