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急的冲着玉无疆告辞,就往米铺走去,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这个机会在见到那个少年,全凭的是自己的运气,然而事实证明,他的运气当真是极为差的,就连米铺都直接关上了大门,细问一下,才知道,今儿人家庄主的心情不好,直接让伙计把店关了,这做起事情来,当真是极为任性的。
玉无垠这厢吃了个闭门羹,自然是没有法子了,只好悻悻的回去,半道上,他忽然间想起了今儿在米铺用的糕点,不由的绕路去了一趟云依馆。
茯苓没有想到他倒是会这般急匆匆的赶过来,直接拉着他到了自己的闺阁里头,“你这是做什么,竟然这般的着急?”
“他,他已经知道你是我的人了,我只是来看看,你是不是有事。”玉无垠仔仔细细的将茯苓打量了个遍,见她当真是没有什么事情的,便也就放心下来,对于那个天下第一庄的庄主,那个少年,他只觉得是危险,危险的厉害。
“原来姐夫还有担心的时候,茯苓受教了。”茯苓压低了身子浅笑,“不过,姐夫大可以放心的,茯苓在那个人面前没有任何的事情,他做事虽然极为的乖张,但却不喜欢见血腥,所以,姐夫放心好了,茯苓不会有任何的事情。”
“茯苓,你知道的,我……”玉无垠的手徒劳的伸了出来,但却又生生的止住了,最终还是突然的收了回来,“最近的事情,你有没有听说,米铺的事儿。”
“那人做事,向来乖张任性,你也是看到的。”茯苓的目光不由的瞟向了桌上的古琴,她到目前都记得,那一天,这把古琴上十分刺耳的那个音符,听的人心惊,让人觉得难受的厉害。
她深切的明白,那个人她们称作庄主的人,分明已经什么都明白了,可是什么都不做,或者说,他已经什么都做了,但是他们谁都不明白他的心思,那天,他巧笑嫣然的看着她,说有那么异常游戏,才刚刚开始,那笑容就像是那天,在对面那天结上,他慢慢的看着满地的鲜红浇灌出一朵朵的梅花死的。
她不由的走到了窗前,那条街道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得,“他在谋划什么,我们谁都不知道,我只能说,他要做什么,确实没有人可以阻止的了,他的势力,远比我们想象中的大,你明白的,有时候,不是有权势的人,就一定会得到一切,这世上,什么不是靠着金钱在维持着,他手上的财力,足够颠覆整个西秦也未可知。”
“你是说,他是想……”玉无垠忽然觉得,自己没有办法说下去,这一切,似乎来得太快,但正如茯苓所说的,这些或许就是真的,就像是现在,他们那那个人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从他出现开始,就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不知道,他想什么,我从来都不清楚的。”茯苓曾经觉得自己很没用,但后来,却发现,并不是自己没有办法,而是有人从来就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去了解过这些事情,她够不着呢。
“不行,你在这里还是不安全的,还是和我回去吧。”玉无垠忽然间觉得,自己连对手是什么人都不清楚了,这是一个不敢想象的事情,很显然的,让茯苓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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