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即有其理。但我不希望连接荒唐与现实的桥梁仅仅是因为我的朋友是笨蛋。”
“你!”莹儿语结,见何梅洋大步流星离去,扯开嗓子:“来都来了,就不喝一杯?”
“我不渴。”
好吧,接下来让我们绞尽脑汁,给所有一个可接受的圆满解释吧。
建立在今天是特殊日子的基础上,所有异于寻常的摆景布置也就被卑鄙地允可了。何梅洋径直走到盛传将举行篝火晚会的广场,那里还什么也没有,但正因为这公共场所能纤尘不染才更显他们心思缜密。
发呆能把时间化作一点。沐浴着渐冷的风,晚会的道具陆陆续续齐聚广场,男同胞对何梅洋的到来表示震惊,但对待长辈时的应有礼数没有任何差漏。他们一丝不苟地搭架子,汗流浃背却嘴里含笑。
木架的规模前所未有,用宏伟形容不为过,但只有最后往架子自上而下淋了几大桶澄清的液体才算竣工。液体的流动性比一般食用油要差点,何梅洋是知道的,这种来历不明的液体燃烧后能释放出一种让生物体兴奋的气体。
何梅洋冷笑。此前吃了大亏的学生还斩钉截铁地说以后再不想碰上那些怪物,但如今……
这几吨油得多少那指甲大小的昆虫才能提炼出来啊?
事先说明,无关量的问题,而是这油所释放出来的气体的浓度不足以让人儿童不宜,只是会稍稍有点积极主动。
大概和被在意的人夸赞时飘飘然差不多吧……
舞台设置好后,各种各样的标本强势登场。这不是走近科学,在骨头即货币的时代,这是诚意、是全副家当。拥有标价的商品难免流于庸俗,但不贴标价又怎么让外行也知道它的价值?每具骸骨的脖子上挂有甲乙丙丁四个不同等级,但千篇一律的家伙容易让人审美疲劳,唯一亮点是一个金属箱,两张写有“甲”的特质纸像封条一样把箱子粘的密不透风。
直觉告诉何梅洋:里面是活物。
清点人数对何梅洋来说是不可能任务。但诸如云风、独孤剑宇之流来了,住宅区的幸存男性便算全体到齐,女性则没有一个到场。
迟早会来的--这不是当然的吗?女为悦己者容,这是女生能不分场合迟到的正当理由--这倒是男生们有点想当然了。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何梅洋开始怀疑她们是不是在半路遭遇不测?
我要罚她们在我的课倒立。
千呼万唤始出来,乍看下女生们与以往也没什么不同。只是不知向哪个部落伸手,上上下下装点着各色羽毛--她们难道没听过乌鸡采集百鸟羽毛,最后却摔死的故事吗?
额手称庆--为保守的前队友欢呼,不然你叫明早还得上讲台的他情何以堪?
何梅洋完全没有宴会开始的印象,回过神来排山倒海的喝彩把他压得喘不过气。他来得很早,视野很清晰,但完全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如果这就是传说中的舞蹈,那现实告诉他,他连附庸风雅的资格也没有;如果这只是单纯的发泄,那理智告诉他,他们不过如是。
这让人口吐白沫的劲歌热舞迎来终结,接着是互送礼物环节--还是让我们跳过所有环节,直接进入配对时刻……
“这样的日子挺好的。”
“对对对,挺不错的。”
慕容冷清的发言略显唐突,何梅洋连忙附和。死水般的心被天降之物砸的碧波荡漾,脑子高速运转,思索下一步该如何才能不冷场。
多情却被无情恼。慕容冷清只是无差别地说一句话罢了……
“何医师,你知道那个金属箱里装的是什么吗?”
“这个……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慕容冷清一脸失望,讪笑的何梅洋表情僵硬,沮丧的他不敢与任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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