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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的沉默以后,低头看着怀里还在熟睡的女人,初晨的阳光温温暖暖地洒在她的脸上。他忍不住低头去吻她,每吻一下,姑娘都像是倦怠中赶蚊子似的,烦躁地想要翻身躲开,他莫名就生了丝捉弄的心,覆过身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若她没有回来,他可能真要对颜家赶尽杀绝了。
……
颜朵懒洋洋地裹着被子,闹铃响了几遍也全当是都听不见,她实在是太困了。
回来已经三天,温礼衡一向都是个睡眠极浅的人,有时候只是她睡梦中的一个翻身,他都会半睁开眼眸伸出大手拍一拍她,以示安抚,然后他自己再睡过去。
闹铃响到第三遍的时候,温礼衡终于受不了地用手肘顶了下她,“花,起了。”
也是这次回来以后他给她取的爱称,不是“颜颜”也不是“朵”,他他非得叫个跟别人不一样的,所以思来想去之后,他决定只在两个人的时候这样叫她——花。
然后他问过她关于他的昵称,一个万年大冰山的男人,居然也开始固执地要起什么昵称了。
颜朵虎了脸,“温先生你这样没有节操你爸妈知道吗?”
她一本正经地挨了他的打,轻轻的一下子扣在脑门上,“你知道节操是什么吗?”
“得好像你知道似的。”她捂着额头,翻白眼。
可他左右是赖上她了,非得让她给他取个爱称,她一激动,“那你就叫石头吧!”
所以后来其实他是对这个称呼不太满意的,不然也不会发起狠来,比昨夜更凶残,纠缠得她就连中途想上洗手间都没有力气。
颜朵一应哀呜,到最后怎么睡过去的都忘记了,温礼衡发狠的时候便把她压在床铺之上拼命地折磨,倔强起来执意不肯叫这样的昵称,非得让她重新想一个。
反复的纠缠,彻骨的缠绵,这几日几乎夜夜如此,他对她仿佛怎么要都要不够似的,也不允许她回家。
于是夜里睡得太晚,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她白天怎么也起不来,颜朵发狠赖床,真是死也不愿意起来。
“我今天不去上学。”她完了话就往被子里拱,甚至眼睛都没睁开,就从被子里拱到他身上去了。
温礼衡自然知道她想干些什么,想要阻止的大手刚伸出去,她已经一口含住了他。
温礼衡不自觉抚上她的头顶,算是间接纵容,然后等到她自己唔唔出声,他再掀开被子一把将她提拎上来,翻身的时候狠狠吻上她的双唇。
她一边笑着吻他,一边为自己的阴谋得逞表示兴奋,谁知道这男人迷情的时候也不忘咬着她的唇道:“迟到了也得上学,待会我亲自开车带你过去。”
她轻叫一声表示抗议,他却哪里还肯给她反抗的机会。
颜朵一直都觉得温礼衡是这世上最好的情人,他懂得取悦于女人,也懂得用怎样的技巧让女人在爱与痛的边缘臣服于他想要的一切。
……
颜朵走进家门才意识到这周围的气氛整个都不是太对。
她是挑课间休息的时候回来的,因为在外住的关系,颜父又给了她极大的爱与信任,所以她才可以将自己与温来庆的那段悄悄隐去,不用惹家里的谁担心了。
当然她后来也有自己在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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