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来叫的人显然已经失去了耐xig。
颜豫北的动作暂时停住,低头看着面前的女人。
颜朵颤抖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找回一些自己的声音,“所以,你跟温来庆是一样的吗?”
颜豫北皱眉,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拿他跟温来庆比?
颜豫北立时翻身下床,随手撩起滑落到一边的被子盖住她光l的身躯,这才快速穿上自己的衣物,奔到门前一把将门拉开。
两个人都穿戴整齐以后一起下楼退房,期间他们谁也没有开口话,只是走到停在门口的汽车时,发现本来好好地停在门口的车子居然被人把车胎给扎了。
颜豫北围着自己的车子转了两圈,那汽车旅馆的老板才走出来:“我们这里像你这样的豪车可不多见,太扎眼了。”
颜豫北询问了修车的地方,等把车子开到那里才发现,他们身上所带的现金已经不够支付这笔费用了。
颜朵就坐在副驾驶上,远远看着颜豫北下车与修车的人交涉,也不知道了些什么,他竟然一把把自己手上的手表拔下来交给对方了。
颜朵一惊,赶忙奔下车去抓他,“豫北,你干什么?那表是你爸留给你的!”
颜豫北迅速回身,赶在那修车老板反悔以前将她一揽,“没事,身外之物,没了也就没了,他会顺便帮我们加油。”
“可是那是古董表,价值至少过百万!”
颜豫北赶忙捂住颜朵的嘴,把她带到角落才道:“还有我们的车也太扎眼了,等再走些距离,就把它卖了吧!”
颜朵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来由的,眼睛就红了。她怕颜豫北看到她眼里的东西,所以话也不想再,只是偏转开头,望着茫茫的,不知道要去向何方的高速公路。
她其实并不知道他们要去什么地方,可能就连颜豫北自己也弄不清楚。
可是,她的心里却是清楚的。
清楚的知道,不管他们走了多远,不管走到什么地方,也终究会被现实打败,然后回家。
车子修好之后一路前行,从白天走到黑夜,从一个地方走到另一个地方,风尘仆仆的两个人,纵然疲惫,可谁也没有再什么。
快要天黑以前颜豫北把车停在一个服务区便利店的门外,他进去买盒饭,她就侧着身子坐在副驾驶坐上,听电台里的广播最近京城总不太平,某温姓部长因为儿子犯了刑事案件而被牵涉进去,现在已被暂时停职了。
颜朵突然竖起耳朵,也不知道怎的,直觉将这位所谓的“温姓部长”与温来庆的老爹联系在一起了。她迅速转过身子扑到收音机前去调大音量,才听见那声音磁xig的男主持正解读案件道,是这几天网络热搜的新闻,传统媒体上虽然没报出来,但这位官二代在京城横行霸道的事迹都被网上报出来了。
颜朵听得仔细,心跳突突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联想到温礼衡的身上去了。
他现在怎么样?
如果温来祺的事情真的被网络揭发了,那么江家两兄妹的事很快就会接着来,然后,会不会就有人知道他去过泽县的事?
颜朵越想越是焦虑,正常的思维都快没有了,她只觉得温礼衡这下摊上大事了,他最近是不是好麻烦?是不是一不开心就皱眉头,然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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