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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以前颜父抵达别府,颜朵和颜豫北心里就算再怎么别扭,也不得不去与颜父一起吃午餐。
颜朵本来想叫简竹作陪,谁知道后者因为熬通宵与自己聊天根本就爬不起来。
颜朵简单梳洗了一下,才准备出门,早早跪在她们房间门外的日本妇人将房门向两边拉开,颜朵便一脸鄙夷地对简竹道:“我看你真是越大越不中用了,熬个宵夜都能把你搞成这样,体力大不如前。”
其实颜朵自己也昏,因为想着温礼衡离开的事情,还有这几日不得不同颜豫北待在同一屋檐下,甚至要扮作相亲相爱的兄妹,她就愁得觉都睡不着。
睡不着的时候,她不停同简竹聊天,甚至间或还拿起自己的新手机给温礼衡发短信。
她这次真算是记住他的电话号码了,仿佛刻在心上,那么烫,那么深。
她把手机来来回回摆弄了半天,总觉得那个万年大冰山不是一个喜欢收发短信的人,所以她的“睡了么?”几乎才刚发出去,整个人的肠子都快悔青——与她同一个屋檐同一块榻榻米而睡的简竹恨不得一头撞死,一夜被她闹腾得不行。
颜朵轻叫了一会儿就纠结了一会儿,把手机丢得远远的,想着不如就这样羞死算了。
可是,没过多久就有短信进来,颜朵立刻连滚带爬地奔到手机跟前去。
屏幕亮起,是温礼衡的信息。
可这丫也不知道是懒还是怎的,整条短信就只有一个字:“嗯”。
“嗯。”她学他发音,想象着他这话的样子,就觉得开心到不行。他也用不着多,只要一个字,就能令她在眼前完整勾勒出他的样子。
她自己嘻嘻哈哈一夜,又拉着简竹东拉西扯,等稍微平静些开始觉得困,已经到了与颜父约定的时间。
所以后来她是怎么奔到颜父用餐的门前的,颜朵自己都已经忘记。
餐厅饿门口,一左一右跪坐着两名穿深黑色和服的妇人,见她来了便轻一鞠躬,将推拉门向两侧拉开,露出正坐在里面用餐的两个男人。
颜父与颜豫北本是着话的,听到门开的声音,转头就见颜朵。
上次他们分开的时候,是颜父正生着病且为了她与温礼衡的事情大发雷霆,这次再相见,颜父的病症似乎好了许多,但精神已是大不如前,看上去总有些憔悴。
用餐时颜朵与颜豫北对面而坐,后者几乎从头到尾都没怎么话,甚至任了颜父的安排,让他们一起到机场去接到法国去购物的颜母过来。
颜朵本来正吃东西,可听到颜父的话还是猛然一怔,赶忙将筷子放下来道:“那怎么成?我去接我妈的话我朋友怎么办?竹子还在这呢!我不能把她一个人丢在……”
话还没有完她才意识到有些不太对劲,那段简竹同顾容昊的关系紧张,她最不放心的就是把自己那姐妹单独同顾容昊放在一起。
颜豫北从头到尾都在保持冷静,甚至控制住自己没有抬头看她,只是道:“我又不是他妈,怎么会知道他上哪去了?”
颜朵一听便暗叫糟糕,本来跪得好好的,赶忙一个起身向外追去,可是脑袋一昏,身子一软,竟然直接就摔趴在榻榻米上。
她真是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可心底还记挂着简竹,自己一个人为情所困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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