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一个上面摆放着自家福晋素日爱好的一些各色的吃食。
莎草和垂花立即福了福身,由走在前面的垂花答复说:“回贝勒爷的话,福晋还算安好。”
跟在胤禑身后的德三听到莎草这话,忍不住看了一眼垂花,心中暗暗的夸奖道:果然是福晋身边伺候的,真是一个赛一个的聪慧聪颖。‘还算’一词,用的真叫一个妙。
胤禑听到这话二话不说便朝着房里走过往。垂花和莎草紧随其后,也进了屋里,倒是德三,在门口处停住,而后并手低垂下眼睛,站在门口,没有再进往。
进到外屋里,便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药味儿徐饶在鼻尖,混杂着房间里以往淡淡的花草香,让人的鼻子有些不适的皱起来。
“见过贝勒爷,吉祥安康!”在屋里伺候的翡翠和步摇一见胤禑,立即福身请安说道。
“福晋如何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孩子可还好?”胤禑现在满头脑都是自家福晋,哪里有心情往理会这些丫头的请安,只挥了挥手让她们起来,看了一眼内室里,便急声开口问道。
步摇福了福身:“回贝勒爷的话,太医已经过来诊过脉了,请贝勒爷不用担心,小阿哥一切无事,福晋也安好,只需好生的养上两天便可了。”
翡翠听着步摇的话,不禁抬眸看了她一眼,眼睛里迅速的滑过一道光明。忍不住想到:难怪一应重要的事情福晋不大爱好让步摇沾手,到底是密嫔娘娘身边那边出来的,和福晋不是一条心的。
“翡翠,你来说。”显然胤禑对于步摇的答案也不满足,指了指翡翠说道。
胤禑这句话一出口,便让站在一旁的步摇的脸色忍不住变了变,不过到底是练习有素的,息刻便又恢复过来了。
翡翠福身答复道:“步摇说的不错,福晋并无大碍,小阿哥也安好。只需要好生的修养两天便可大安了。”
王庶福晋的那一跤,固然是直朝着姑娘过来的,但有她在姑娘的身边,怎么可能让王庶福晋扑倒姑娘的身上往,更何况姑娘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也是自幼习武,一身工夫深不可测,肚子里的小主子又是姑娘期盼已久的,怎么可能会让小主子失事?现如今她这么说,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不管王庶福晋这一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亦或者是被人陷害了?她们都要借这次的机会,把她彻底的打落到尘埃里往,让她再生不出任何的心思来。
“我过往看看福晋。”说着挑了帘子进到内室里往。
但见青玉半躺在床上,从怀孕以来都是红润的脸色,此时有些苍白,眉目间带了些憔悴和病恹恹的神情,垂花正伺候着她喝安胎药。
见胤禑进来,正在内室的几个丫头,立即福身行礼。
“爷回来了。”青玉作势要起身。
胤禑忙禁止了她的动作:“你身子不好,还是躺着。”说着接过了垂花手中安胎药的药碗,用指腹试了试碗壁的温度,温度刚恰好,用汤匙舀起一勺,送到青玉的嘴边,看出青玉有话想要说,先开口道:“先把安胎药喝了,事情我们等会儿再说。”
看着如此安静的胤禑,不知道为何青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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