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只是含笑看着掌柜的说道:“掌柜的不用担心我们,今天我们既然敢管这件事情,肯定就是做了十足的准备的。你就等着看吧。没事的。”
说罢,叶晨还冲着莫诀使了使眼色,示意他说上两句。
莫诀看着叶晨催他的娇嗔模样,眉眼一动,微微偏过头,声音还是有些僵硬的说道:“是,我们有把握。掌柜不用担心。”
那长衫掌柜的只当两人是孩子义气,逞能斗狠,一腔热血不知天高地厚,急的在原地直跺着脚。
叶晨知道掌柜的心思,也不解释,只是悠悠然的站在原地,等着警察来。
那蓝色工作服的面色却有些不妙起来,看着地上躺着的尸体,目光闪了闪,将尸体上盖着的白布又往尸体脸上拉了拉。
呜呜呜呜——
议论声中,警笛压过旁音,盖了过来。
一辆带着公安局图案的长面包车远远的开了过来,面包车很长,能坐下十余人。
随着警笛声愈来愈大,人群开始破开一条道来,容那警车进去。
警车驶进人群,慢慢减速,一个摆尾,停在了那竹盛阁门口台阶是那个一人一尸的面前。接着,车门大开,从中齐齐走下九名身穿帅气警服的警察。
为首那人三十余岁的年纪,脸儿微圆,眼睛被脸上的肉挤成一小细缝,大耳朵滚圆,身量不高,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敦实。
那人走下车来就直接在人群中扫了一圈,昂着脑袋说道:“是谁报的警,这里出了个什么事?”
“是我报的警,至于这里出了什么事,警官叔叔您不应该自己看得到吗?”叶晨抱胸,悠悠然站了出来,看向那警官。
那警官竟被叶晨的话给噎住了,瞪了叶晨一眼,冷哼一声,便开始问着那长衫掌柜的:“你来说,这里出了什么事!”
长衫掌柜的见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叹了口气,只得把刚刚的事情从头至尾原原本本的说上了一遍。
一时间场上静的可怕,只有长衫掌柜絮絮叨叨的说话声。
那圆脸警察闻言就沉了脸,声音阴下来,却不看那长衫掌柜,而扭头去问着那蓝色工作服:“你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言,叶晨突地抬起头,盈盈眼波冻作一道冰弧,撕开面前一线光暗不定,寒光乍泄。
这‘到底’二字用的倒是妙极。
话里话外的意思居然是以那蓝色工作服的话为准咯。
那蓝色工作服顿时来了精神,抱着圆脸警察的大腿就是哭着喊着嚷着说道:“警官,警官,你可要为我兄弟做主啊。前日,我兄弟生了风寒感冒,在这竹盛阁抓了一把药回去吃。谁知道,三副药一下肚,当天晚上,我兄弟就口吐白沫没气了。警官,警官,我兄弟今年才二十出头啊,好好的一条人命,竟就这样没了,你可要为我兄弟做主啊。”
那哭声,真真叫一个催人泪下,撕心裂肺。
当然,叶晨也没有忽略那蓝色工作服抱着警官的大腿上面,手指轻轻地划着字。
按那笔画拼凑,分明就是“老丰寨”三字。
那警官感受到腿上的字迹,不着痕迹的和那蓝色工作服对视一眼,做了一个眼神。
接着,走到人群中央,手一招,说道:“把这三个人都带到警局里面去,好好审问。”
而后,那圆脸警官又面朝着众围观者,朗声道:“大家散了吧。我们警方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决不让坏人逍遥法外,也不会让好人被冤枉的。”
这话是说的冠冕堂皇,但在场的都是商场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精,何尝听不出里面的敷衍塞责来。只能摇摇头,叹上一句竹盛阁今天风水不好,摇着头惋惜的走开了。
那随着圆脸警官来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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