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和安迹沉生活过一段时间,也见到他照顾布布的时候。固然他看着冷淡难以接近,但是对布布的照顾却可以深进到细微。宁鄀不是不知道,安迹沉也是一个重情的人,只是很少有人能走到他的心里而已罢了。
假如他真的有了一个自己的孩子。确定会比看待布布还要居心,而不是冰冷的拒之门外不管不顾。他那样的人,实在也想要一个孩子能够热和自己冰冷的世界。
那么他又为什么会为了自己不要那个孩子?假如自己知道这件事也会批准他要这个孩子,她伤害谁都不会往害一个未降生的孩子。而且她不爱安迹沉,更不会达到不能容忍他和别人的孩子的地步。
既然如此,安迹沉为什么非要打掉这个孩子?难道仅仅只是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自己那个时候又为什么没有阻拦?
这时一直在气垫上玩的布布爬了过来。见到蓝柯的时候裂开嘴就笑了,伸出小胳膊要蓝柯往抱。
蓝柯看着笑得无忧无虑的布布,眼里的伤痛又转变为了怨恨。曾经,她费尽心思的照顾着布布,只为能让宁鄀可怜可怜她。不要赶她走。
那时的她多傻,认为这样就能激动了别人,傻瓜一样在别人后面谄谀别人,转头还是被人一脚踹掉。
凭什么她的孩子的幸福就要用她的孩子的逝世亡来祭奠?!凭什么她收养的一个孩子都能这么无忧无虑的活着而她渴看得到的孩子却残暴的离往?!
那种苦楚的滋味,为什么你就那么荣幸的忘记了?
“对了我忘了。”蓝柯忽然笑了。泪流满面的脸上笑脸妖冶的让人感到一种胆怯。宁鄀看着她那个笑,心里一种不好的预感渐渐涌上心头。
“失往孩子的滋味,你应当懂得,”清越的声音如同大海上缥缈的魔音,俏丽而可怕,“毕竟你和慕烟的孩子也被我哥给打掉了嘛。”
清越的笑声回荡在这个人来人往的乐园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可是宁鄀看着蓝柯残暴的笑脸,安静的心一寸寸龟裂,终极烂成一块块碎片,刹那间崩碎。
“你说什么?”声音里不自觉发抖的厉害,宁鄀一阵头晕几乎站立不住。
和慕烟的孩子,被安迹沉打掉?怎么可能,安迹沉怎么可能?!
“姐姐你不会不信任吧?姐姐你当初和慕烟上床被我哥捉住,差一点就要被我哥打逝世了呢。后来我哥又把你扔进千欢,这件事谁都知道啊。谁知道我哥把你从千欢带出的时候又查到你竟然怀孕了。你现在也许忘了,当初你不愿意和我哥有孩子,所以我哥往做了结扎手术,你怀的那个孩子只可能是慕烟的。我哥当然不会让你生下这个孩子,你也知道,所以让慕烟带你走。我哥知道了之后就往你和慕烟约好的那个咖啡厅找你,然后一不警惕就把你摔下来台阶,醒来之后以前的事也忘了,你和慕烟的孩子也没了。我哥还挺满足这个结局呢。”
蓝柯嘴角那抹报复的笑脸艳丽的像是玫瑰的翠绿的茎上尖锐的刺,让看的人的心轻易的被扎透,血流而出。
宁鄀愣在那里,许久没有反响过来。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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