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窗户边,扬起手,啪啪啪就是三耳光。
肖蛮蛮被惊醒了。
居然是在做梦。
居然梦到这样的场景!
她睁大眼睛,一会儿,眼睛彻底适应了黑暗,她看到枕边人睡得很熟。
他睡着的样子很宁静。
梦中,这丫的劈腿了。
梦中,这丫的和冰姬(或者其他女人)聊得好嗨。
梦中,这丫的怎么说来着?——才结婚不久,马上离婚不合适啊——敢情这丫的已经想着要和我离婚了?就像当年他说消失就消失一样?
她忽然有点怒从胆边生。
于是,她真的扬起手,啪啪啪地对着那张熟睡的脸就是三耳光。
打完,自己懵了。
天啦天啦,我在干嘛?
我这是疯了吗?
月色下,一人翻身坐起,睡眼惺忪,口齿不清:“蛮蛮,你怎么了?”
肖蛮蛮死死捂住被子,拼命装出均匀的鼾声……
某人在月色下捂着火辣辣的脸,很是狐疑,轻声道:“蛮蛮?蛮蛮?”
睡着了。
我一直睡着。
肖蛮蛮的酣睡声更均匀了,一副深度入眠的架势。
某人狐疑地盯着她半晌,然后,又倒下去。可能是因为实在是太困了,他无心追究,又睡着了。
好一会儿,肖蛮蛮才敢睁开眼睛,却还是做贼心虚:天啦。天啦。真是好险。
刚刚“作恶”的手居然还火辣辣的。
她死死按着自己的手,好一会儿才慢慢平静下来,再悄悄看看那个再度入睡的人,暗暗嘀咕:我怎会做这样的噩梦呢?难道结婚的女人都有个通病:看谁个女的都觉得像狐狸精,都觉得要勾引自己老公的样子?
折腾了一会儿,又睡着了。
一觉醒来,太阳都快晒到屁股了。
肖蛮蛮懒洋洋地睁开眼睛,看到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几点了?”
“快十点钟了。”
“这么晚了?”
某人好奇地盯着她:“肖蛮蛮,昨晚你干嘛了?”
她愕然:“我没干嘛呀,我在睡觉啊。”
“认真想一下呢?”
她狐疑地盯着他,忽然觉得他的脸有点奇怪……这一下,差点跳起来,昨晚的“梦境”立即清晰了:梦中,这丫的和小姑娘勾三搭四,然后,自己狠狠甩了他三耳光。没想到,居然还留下了淡淡的印子。好可怕。
某人循循善诱:“肖蛮蛮,昨晚你是不是趁我睡着了打我了?”
她做贼心虚:“没有啊……哪有?我怎么可能打你?我一倒下去就睡得跟猪一样,怎么可能打你?”
某人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肖蛮蛮,你说,你为什么趁我睡着了偷袭我?”
“……”
“是做噩梦?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打这么狠,总有个原因吧?”
不要承认。
打死也不要承认。
难道说我做梦梦到你丫的劈腿,我不爽,我就揍你一顿?
肖蛮蛮觉得自己这么说的话,简直是找死。
她满脸无辜,弱弱地:“不是吧?我怎么想不起来?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啊……再说,我怎么可能打你嘛?你是不是搞错了?”
他非常肯定:“没有!你真的打我了。”
“这……我……我一点印象也没得啊……”
肖蛮蛮弱弱地:“我要真的梦中干了啥,我也不清楚啊……对不起啊……无论打没打你,我都先向你道个歉……”
“真的完全没印象?”
“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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