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又扯到他身上。哎呦,这年代,人不如鸡,可怎么办!
而塞缪尔的预感,不幸的成真了,这果真是一只得了抑郁症的鸡!从它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一种对世界的不明所以,眼神充满着一种诗人的忧郁和脆弱,一种不愿意对世界妥协的骄傲,它总是安安静静的呆在鸡棚的一个角落里,显得和其他乖乖下蛋的母鸡很格格不入。
好吧,塞缪尔纵使给它加了不少语文课上学来的修饰词,也掩饰不了这是一只没用的鸡,一只不下蛋的鸡。其它的四只母鸡适应了一天环境就乖乖下蛋了,只有这只鸡,让塞缪尔每天都要少mo一只鸡蛋。他用了很多办法,绞尽脑汁的想着初中政治里如何缓解压力的什么音乐法想象法舒缓法巴拉巴拉的,给它唱过歌,温柔的抚.mo着它的鸡毛,也对它温声温语的说着鼓励和夸赞的话,然而这一切努力都没有办法,它没有下蛋,塞缪尔也挨了打。
“真是没用!让你去买个好母鸡来,多么简单的活你都办不到!不下蛋的母鸡要来有什么用?还要浪费那些饲料钱!你该不会是故意和老娘我对着干吧!”
扫帚被本瑟姆太太拿着,毫不留情的砸到塞缪尔背上,塞缪尔不敢闪躲,只能悄悄调整着角度好让自己更好过一些。这里的扫帚是用类似地球上的高粱秆的作物制作的,和天.朝现代社会惯用的塑料扫帚不同,打人更疼不说,扫帚头上的枝桠还会穿破薄薄的布料留下一道道红痕,甚至会刺破皮肤。
本瑟姆太太骂骂咧咧半天,塞缪尔没有丝毫辩解的木瓜样也让她颇为厌烦,终于收了手,摔下一句话就进了屋。
“它要是还不下蛋,买它的钱,就从你的伙食里慢慢扣吧!”
塞缪尔终于不能掩饰自己糟糕的表情。他现在的伙食就够差了,这要是还差,那得是吃些什么烂东西?可是他也能理解本瑟姆太太的心情,一只不下蛋的母鸡真的是个大问题,而把他买回来的本瑟姆一家也并不是有钱人,从她偶尔的唠唠叨叨中塞缪尔知道,之所以买他回来,是因为本瑟姆夫妇并没有孩子,家里缺个劳动力,又怕买个孩子以后不养老,于是想干脆买个人回来管着,而买他的钱,也是好不容易节省出来的。但是即便知道这一点,塞缪尔也不会觉得本瑟姆太太做的就是对的,也不会因此而原谅她。
他坐到鸡棚属于自己的位置,那里是最干净的地方,也被他用东西拦住防止母鸡过去糟蹋地方,而现在那只不下蛋却爱干净的鸡,也正站在这里。
塞缪尔索性把它抱起来,反正它真的很干净,说是家禽,却更像是chong物似的。背上咝咝的疼,塞缪尔委屈的不敢靠着墙,母鸡歪着头,像是疑惑的看着他。
塞缪尔已经许久没有说过像样的话,看着这样疑问似的眼神,突然就憋不住了。他没有说自己的来历,只是叙说着自己在本瑟姆家的困境,还有母鸡带给他的烦恼。
“你说,你怎么就是不下蛋呢?下蛋难道不是一只母鸡的人生使命吗,还是说你得需要一只公鸡的滋润才肯下蛋?”这只母鸡像是听懂了似的突然在塞缪尔手上一啄,吓了他一跳,不敢再调侃。
“你倒像是个哲学家似的。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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