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特地的需要寻找水源,所以,此刻猛然间看到这样的河流,让生为学生物的明言有些吸收不了。
“没想到,这水源变得如此可怕?”明言感叹半分,心中惴惴不安,心跳也有加快的趋势,一直往后退,正好撞上有意无意上前一步的杜文泽。
她瞧了他一眼,他的眼角依旧是血红,甚至有些乌青,嘴上也长满了胡须,猛然撞上他,她自己都听到撞上他骨头的声音,听的她牙齿有些发酸。
“谢谢啊!”明言慢慢退了出来,对着他的眼睛,真诚的道谢,若是没有他在后面挡着,很有可能她现在已经栽倒在地了。
杜文泽一如既往的沉默,一改之前的性格,上次的事件,似乎在他身上留下了宏大的影响,爱说话,爱与明言起争执的杜文泽一下子沉默起来,感受最深的,无疑是经常与她起争执的明言。
杜文泽身上的转变,他的沉默与低沉,不说一路上与他同行那样多天的一行人,哪怕是一个陌生人,都能很轻易的看出杜文泽身上的转变,一看就知道,这个人许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宏大的打击,此时还没有从中走出来。
末世,人的一双眼睛都已经练成了火眼金睛,若没有一分看人的本事,在这样的末世中,哪里还有你能生存的下往的,怕是连尸骨都早已经化成了灰灰了。
“你还好吧!”明言仰头看他,第一次感到,杜文泽长得还算是不错的,当然,这也是明言第一次正眼看他。
他青青的胡茬已经长出了不短,有些混乱,趁上有些泛青的眼眸,看起来竟然是蛮对称的。
他的脸型有些方正,可能是由于瘦下来了,反倒没有之前看来令人热和,明言记得她第一次看到杜文泽的时候,像是一个长不大的男孩,有点难缠,又有点小孩子气,这会,一扫孩子气,变得成熟起来,这魅力反倒并不曾减少,甚至由于经历了事情,变得更加有魅力了。
明言眨巴眨巴两下眼睛,抬眼看他,意外的第一次和他心平气和的说话,而且是好听的话:“杜文泽,过来这条河,我帮您理一下头发吧!”墨明言笑眯眯的,心想,顺便将他的胡茬也清算一下。
杜文泽似乎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情,先是微微有些诧异,不过这份诧异转瞬间就消散的无影无踪,他张了张嘴,终于从口中吐出了一个‘好’字。
心中,有什么似乎在慢慢松动。
杜文泽看着已经走开的明言,心里有些复杂,这样的女孩,似乎没有什么可以从他身上得到的。
或许,有些事情,是他自己想的太多了,反倒是走进了逝世胡同,他灿然一笑,忽然的笑出了声来,引得四周的人不断的看向他,是啊,是他钻牛角尖了。
何必为已经产生过的事情来折磨自己呢,更何况,错的又不是自己,丧失最大的,至少不应当是他,抛弃人的人都不伤心,他这个被抛弃的人,需要伤心什么?
他应当要活的更好才对,他应当要生活的更好才对的起自己。
“他没事吧!”温峤看着笑的一脸释然的杜文泽,暗自舒了口吻,不是由于别的,只单单由于杜文泽是他们所抛弃的,按照杜文泽的性格,无论以后他混的怎么样,都不会再与他们为一伙。
有道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固然还算不上‘敌人’二字,可杜文泽与唐婉和李十三,也差不离了。
所以,只要不是唐婉一道的,温峤真心的是十分的乐意他们能生活的更好,哪怕是活下来压着这个不堪重负的地球也好。
该怎么过河,众人都不禁陷进思考。
秦玄天看着眼前湍急的流水,看着渐渐沉下来的天际眸光也是一沉一沉的。
这条河并不算短,足足有六七十米宽度,而这条断桥,没有连接的处所也有十七八米宽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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