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向他人传授正确知识的人，无论古念向来却不多。
石瑞娟“嗯”了一声：
“问你也可以啦，反正你智商这么高，数据之类的你应该也记得住嘛。”
她随后立即提出疑问：
“以前在王土国流行这种法，你们尼德兰在上次工业技术革新以前，有一段时间综合国力已经超过了我们王土国。可我看那本书里的法不一样啊，纯粹看数据的话。尼德兰的综合国力其实离王土国还是有些差距的嘛。这是因为话传话导致的内容偏差吗？”
天才公主心算了几秒，觉得对方的法与她心算数据不符：
“大姐姐你有没有把当时的人口数量也代进去算呢？”
石瑞娟顿时一愣：
“你想人均值吗？”
从她此刻那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看来，她之前的确忽略了这一茬。她是主修“应用新闻学”的科生，她在海州大学里接触到的新闻学知识，其实也有这方面的相关知识。但她到了海州电视台当实习生以后，由于海州电视台的经营理念。她有好一段时间没应用过这类知识，原本学过的知识，一时间却“还给当年的导师”了。
“应用新闻学”主要针对新近发生的事情，而不是历史上已经存在的事情。石瑞娟无意间忽略了其中较冷门的知识，倒也情有可原啦。
“两国的综合国力数值当时有些差距，但要是换算为人均值以后，那时候尼德兰的确有资格自称已经超越王土国啦。”
由于着着忽然感到口干。凯丽-休斯先扭头从吸管里喝了一大口饮料才继续：
“那时候应该是普通尼德兰人最滋油的岁月吧，各种生活物资丰富得要死，重体力活又有奴隶去干，肯定比现代的尼德兰平民活得滋润。”
天才公主最近时常与海州土著打交道，她话里的海州方言词越来越多。“滋油”属于最地道的海州方言词范畴，短短两个字里，包含着“轻松”、“懈意”等十多个词意。
石瑞娟稍微回忆了一会儿：
“好象是你爸爸当上国王以后才改掉奴隶制度的吧？”
“取消奴隶制度，是学习了王土国的人人平等观念。由国家承担民众主食的大部分价格，是学习了王土国对平民百姓的优厚福利制度。在尼德兰推行这两项措施，是爸爸他成为国王以后最得民心的两项政绩呢。”
对于自己父亲这两项举措，尼德兰王国的公主陛下可是真心感到满意来着。
“主食是指这个吧？”
石瑞娟着指了指街对面那家国营面包店的招牌：
“这个的确会受普通民众欢迎，但对贵族来就没多少实惠了吧？还有取消奴隶制度也是，只有贵族才用得起奴隶吧？这两项不就是从贵族身上割肉来养平民吗？”
凯丽-休斯先点头同意“大姐姐”的猜想，然后又再开始长篇大论：
“爸爸他也不是大刀阔斧一改就彻底变化啦。当时尼德兰的福利条件其实已经越来越好了，又接触多了王土国的化，尼德兰人的想法也跟着产生了些变化。那两项政绩对贵族的影响不大，顶多是以前花一次钱买下的奴隶，现在得按月发工钱给仆人而已。奴隶有了平民身份以后，干起活来反而比以前当奴隶时更积极主动，里面牵扯到不少人性层面的话题，现在就不了吧，比一匹布长多了。”
海州方言里有句“象一匹布这么长”，是形容事情经过极其漫长兼沉闷。天才公主现在也学会了这句海州方言。
她不想在人性方面多，但在另一方面补充了几句：
“尼德兰这边除了国王家族的卫队以外，没有成建制的军队。向国王提出决斗是贵族才有的权利，国内的贵族对爸爸他心怀不满的人却不多。不凯丽的爸爸有多么强，即便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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