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他们胡说。那姑娘只是在我家借宿几天而已。”
朱阴虽然不太喜欢这个总是打着兄弟的名义黏着他的傲云歌,但是却不想被人误会坏了苟小珠的名节,所以赶紧解释道:“她是来投奔亲人的,只是一时联系不上她的亲人而已。所以暂时先在我那里落脚。”
“哎呀!找不到亲人啦?”
那云歌故意夸张地叫了一声,然后提了提手里的食盒道:“真是可怜呐!这正好,我去看看她去,随便请她尝尝我的手艺!”
说着就往朱阴家方向走去。
留下那伙人一个个都用神秘莫测的表情古怪地围着朱阴笑道:“好哇!阴哥艳福不浅那!想不到云歌还是这等贤惠的女子,非但不吃醋,反而关怀起新人来了!索性你两个都娶回家去,尽享齐人之福岂不是好?”
“你再给老子瞎扯信不信我揍你!”
朱阴说着假装要打那开玩笑的,但是语气里却完全没有怒意,他们就这样说说笑笑的走远了。
却说那傲云歌来到朱阴家,见门是从外面带上的,并未上锁,便直接一把推开来,走了进去。
只见那堂屋的门敞开着,果然有一个陌生的男装女子坐在屋子里。
傲云歌清了清嗓子,故意大声问道:“有人在吗?”
“呃……”
苟小珠正坐在屋子里百无聊赖,不知该做什么好,突然听见外面院子里有人走进来,于是抬眼望去,只见一个红衣女子提着一个红木食盒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
“哟,你就是朱阴说的那个陌生女子吧?”
傲云歌一进屋子,就把食盒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十分不客气地上下打量着苟小珠。
苟小珠被她那犀利而又不友好的眼神看的莫名心头一紧,不知所措地眨眨眼,却不知该怎么回答。
“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
傲云歌一边打开食盒,一边往外端盘子问道。
说实话,当她第一眼看见苟小珠的时候,心里就莫名地说不出的不舒服,对方看起来清秀水灵,又像个纯真的毫无阅历的孩子,但是正是这种感觉叫她觉得厌烦和恶心,她总觉得对方那一脸的天真纯洁全是装的,说不定内心里全是恶毒肮脏的龌蹉。
不然怎么会一来就厚着脸皮住在了朱阴家里呢!呸,这样一样大姑娘家,难道就不知道孤男寡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么?可见是个很没家教的。
但是现在没有摸清对方底细之前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且先打探打探她口气再说!
所以她从食盒里拿出一双筷子,递给苟小珠道:“喏,你吃吧,这是我亲手做的呢!都是朱阴最爱吃的菜,他的客人就是我的客人,所以你也尝尝。”
“呃,好的。我,我叫白小珠,从,从京城出来的。”
苟小珠愣了愣,于是接过筷子,心想她看起来还是个好人呀?难道是我错觉了?
“你就不知道说句谢谢吗?”
傲云歌十分强硬地问道。
“呃……”
苟小珠一下子被她问的脸都红了:刚才需要说句谢谢么?好像以前在宫里的时候,别人把衣食送上来伺候,自己也从不需要说谢谢呀?也许,这就是宫外的规矩?做什么都需要对人说谢谢?
“算了,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一定是从富户人家出身的小姐吧?”
傲云歌轻蔑一笑,把空了的食盒放在地上,然后坐在她对面道:“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没有做过粗活的,又这么木木的没点眼色,可见你一定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姐。听说你是和家人走散了的?”
“呃,是,是啊。”
苟小珠被傲云歌那强势的气场给吓住了,对方那高高的颧骨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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