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之下,只得两条大白腿在桌子底下叉开,伸手把藏在裙子里的那个兔子宝宝的靠垫拿了出来,展现在张松文的面前。
张松文一下子就傻了,长大了嘴看着她手里的兔子宝宝。
“噗!”
一直站在旁边看热闹的贺新这时也忍不住笑喷了,乐不可支。之前心里的不舒服,对蒋琴琴的恶感顿时一扫而空,反倒觉得这姑娘挺可爱的。
这时蒋琴琴见张松文傻了,索性站起来,又朝她展示了自己瘪瘪的肚子。
“你,你……”
张松文盯着他的肚子,终于看清了现实,空欢喜一场。
“捣什么乱呢,你……拿哥们逗闷呢,是不是?”
蒋琴琴忙道歉道:“不好意思!”
但张松文越说越生气,掏着裤兜怒道:“我这可以打110报警了!这都什么事啊,干什么呀,这个……”
“对不起,对不起……”
蒋琴琴没想到事情会闹的如此,忙不迭的道歉。
可惜对方压根就不听她的,掏出手机就要报警。
贺新见状,忙跑过去一把拦住他。
“别动!”张松文还在气头上。
贺新赶紧把他拉到旁边,嘴里还煞有其事道:“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她有病!”
张松文顿时一愣,疑惑地看了看他。
贺新忙又自我介绍道:“我是精神病院的医生,我姓杨!”
说着指了指一脸狼狈,站在窗边上惊魂未定的蒋琴琴,压低声音道:“她是我的病人!”
“什么病?”张松文傻傻的问了一声。
“阵发性狂躁症!”
张松文吓了一跳,更气了:“有病你早说嘛,这都是什么呀?”
贺新赶紧催促道:“别再刺激她了,快走!快走!”
张松文只得自认倒霉,愤愤不平的走人,可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蹑手蹑脚的走到桌边,还特别小心的看了看站在桌边的那个阵发性狂躁症患者,快速的拿起自己那本夹着玫瑰花的《志摩的诗》,嘴里还嘀咕了一声:“花了二十块钱呢!”
麻溜走人。
蒋琴琴拍了拍胸脯,终于松了一口气。
“卡!”
刘姜喊停,这个镜头双机位拍摄,且时间比较长,他有些吃不准需要重新再看一遍。因为贺新除了是演员,还是监制,他特意朝贺新招呼了一声:“贺老师,看看?”
贺新摆摆手,稍稍沉吟道:“再来一遍吧。”
刚才主要是张松文和蒋琴琴两个人的戏,他站在旁边充当一个旁观者的角色,只是后半段才跟张松文有了几句对手戏。
应该说张松文刚才的表演堪称惊艳,他把一个不育的男人从狂喜到失落,再到愤怒、恐惧,诠释的淋漓尽致,难得的是还充满了喜感。让贺新都忍不住要拍案叫好。
但是呢,相比之下蒋琴琴的表演就略显平淡,虽然谈不上被碾压的程度,但看起来多少有点失衡。
很显然蒋琴琴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忙跟着道:“导演,再来一遍。”
说完,还特地跟站在对面的张松文点头打了声招呼:“不好意思啊,张老师。”
“没事,没事。”
张松文忙摆摆手,脸上浮现出和善卑微的笑容,又恢复了平日里老好人的形象。
“琴琴,准备好了么?”
既然两位主演都要求重新再来一条,刘姜就没必要再看回放,直接示意重来。
“呃,导演,给我几分钟。”蒋琴琴迟疑着回了一声。
她并没有坐下,站在窗前愁眉不展,她意识到刚才被张松文压戏了,但是如何才能相得益彰,一时还没有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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