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3月27日
黛飞仙。这名字如何?是形容奕钰的。昨日这个‘奸’诈的‘女’生在跑步的时候可真是一个浑身黑的飞天仙‘女’啊。
有趣的是英语课就跟这位黛飞仙同桌。
下午又前后桌,但我在竭力压抑自己不要对伊产生任何多余的话。那怕很正常,这又何必?
不过生活仍是蛮有趣的,虽然有爱情不顺的失落。不知那‘女’孩现在怎么样了?也许真的和别的男生‘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呢?尽管可能‘性’不大,即使如此,又与我何干呢?我不爱她,也不愿意别人去爱她,实在讲不通,她当然有获得自己幸福的权利。只要她觉得幸福就行。
不过我仍然怀着无法掩饰的失落感,摇头晃脑的生活在世上,多想振作阿?!也许一切都只是一场错觉和错执罢了。
街面上车来人往,‘春’风仍有点冷,有点儿想家。
3月28日晴
在图书馆做了一个快乐系数测试,我居然是一个非常快乐的人,令我自己也觉得惊奇。不过做了那无聊的事后,心情却好了许多。尤其是对美‘女’们怪怪的眼神,也习以为常了。“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魅力。”这句话当属不假。
3月30日晴
晚上石lj,钰,琰来了605,几个湖南鬼及岛主‘逼’着她们喝酒,走后又脏话连篇。可见大学生亦不过如此,素质低的可怜。我是沉默,没有融入生活的我,反而显得格格不入。
以自己的方式爱着‘女’人的我,懂得‘女’人的我,也在那样默默地怜爱着这些可爱的‘精’灵,不知‘精’明的她们是否能够感应到?但感应到也未必好,如樱等,也不仅仅是痛苦而已。
4月8日‘阴’
体育课上中正大人一脚远‘射’,飞了足球,找之来回,只见几民工干活,心甚怜之。感叹大学校园内外,一墙之隔,两重天也。
下午国际关系课,坐在角落里,亦深感无聊。郁闷压人。
钰、华坐于其后,圣人秉承一贯行为准则,坚持不吐一言,不卑不亢。只是当钰问赵兑去北京之事或借张建之笔记时,不免有受冷落之感。后又听二人叹曰“压抑难受”。颇同感,又觉自己亦有责任,起坐推窗,让凉风抚了一会儿,仍烦意不减。故意搭讪丽明知故问转系之事,同时构思一本书曰黑龙江三‘女’子。乃丽、华、樱三人之记,亦颇有趣。
然终是无味,其实,华,钰二人又有什么不便。二人既没有传出有男友之嫌,又不在我心怀不常之列,何必伪作一脸肃然,怪矣哉!
4月24日晴
下午人事管理课是假前最后一次课,我慌里慌张的迟了到,不料后面有人叫我,回头去看,是钰。
一身黑‘色’衣服。眼睛纯纯的如葡萄,仍是那样‘迷’人。
“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迟到呢!”她笑着说,声音如樱一样甜润。
“没事。别怕,后面还有人呢!”我怔了半天,才笑着接了这话。
“还有谁?”
“岛主,三三他们。”
三秒钟内没话可说,我拘束的像《廊桥遗梦》里的男‘女’主角初次见面一样。
“那老师说好几次了,就这个时候迟到。惯‘性’……”
“这次让我们来演这一幕了。”我接着说,但觉得很不妥。“咱们”是什么意思呢?不料她低着头不说话,我只得找话说。
“五一出去玩吗?”这话是废话。我已听她的同室李琰说过。
“到承德避署山庄去,八,九点的车。”
“都是些谁?”
“我们宿舍除了王莹转系不去外,全去。你们呢?”
“没打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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