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小看爷。”说着,对着麒诺一挑眉梢,抱着她毫不犹豫的抬脚塌了上去,即便没有用丝毫的内力,即便她能清晰的听到他略显急促的喘息声,感觉到他后颈微微的潮湿,但他依然在那木桩之上如履平地,速度之快,让台阶下看着的人不由咂舌,敬佩不已。
风休道长看着那泰然前行,如履平地的土地,一掳胡须笑道,“哈哈哈哈,老道带着这小子被困鬼母独沼时,他最爱玩儿的就是这梅花桩,当时都难不倒他,更何况是现在,这几个臭小子,要失望喽。”
巫王看着风休道长那自豪得如同那上来的人是他亲儿子一般骄傲的模样,揶揄道,“好戏还在后头呢。”
话音刚落,便见那往上的身影一顿,脚下的木桩忽然散落。原来,那往上的木桩中,并非全是实木,还有些鱼目混珠的木块在其中。
萧天允轻哼一声,“雕虫小技。”随即换了一种步调,如风般向前。
麒诺想着,这人抱着自己,大部分的视线都被她给拦住了,却还是能这般潇洒自如的前行,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夫君真是了不得。抬起衣袖,为他轻轻的擦了擦额角薄薄的汗珠。“累不累?”
萧天允侧首对她一笑,气息依然平稳,“累,但爷乐呵。”说着,加快速度,几步便上到了顶。
“瞧瞧,难得倒他不成?”逍遥子看着萧天允那意气风发的模样,笑着冲着一旁的巫王淡淡道。
巫后淡淡一笑,逍遥,风休和他是生死之交,奈何三人许久不见,一见就开始互掐,挚交好友的相处之道,这些年来从未改变过。看着一旁曲靑訾怀里的小云儿眼巴巴的盯着看,想着,面前这二人,养育了她的女儿十数载,如今,定是如她一般,嫁亲生女儿的心情,感慨笑道,“都是你的心头肉,哪能不出色。”
曲靑訾亦笑着回道,“是啊,我见他这般,倒是比自己成亲的时候还要高兴。”
此话一出,连同风息道长和渡陌禅师在内的众人,都爽朗大笑开来。
冉鸢揶揄道,“师傅对那丫头还有三师弟,打小就偏心的紧,如今他二人成婚,师傅,你是该高兴儿子娶亲,还是惆怅闺女嫁人?”
“你这丫头,为人妻还如此调皮。你们这俩小子,一个个的,都把这两个丫头宠得无法无天了。”
“师傅如何对师娘,徒儿自当引以为榜样,还觉着,远没有师傅做得好,还需努力才是。”慕喆修牵着冉鸢的手紧了紧,对着面前众人笑道。
闻言,冉鸢顿时更加乐呵了。师傅疼爱妻子孩子是出了名的,这回看师傅还有何话说。
逍遥子原本被这些孩子说得无言以对,可看了看一旁的巫王,随即想到,自己也是有“师傅”的人啊。随即话锋一转笑道,“说得好,谁还不都是师傅教的。”尤其加重了师傅二字。
巫王闻言,面无表情的转头看了逍遥子狡黠的模样一眼,选择沉默应对。
整个祭坛,一时间欢喜愉悦至极,满满都是幸福欢畅的笑语。
萧天允在台下众大臣和那些前来观礼的百姓面前,抱着麒诺桀骜转身,示威一般看了台下跟上来的众人一眼,当先走到了祭坛前。
风休道长难得一本正经的穿着大祭司的礼服站在祭坛中间,眼神一直欢喜的盯着那走来的一对璧人,将身后巫王、巫后,逍遥子夫妇,还有风息道长、渡陌禅师和冉鸢夫妇方向传来的那一片欢声笑语忽略了去。
见人群中没有灵舒悠阳和君冽的身影,想来,二人也不会主动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萧天允将麒诺轻轻放下,然后牵起她的手,站在风休道长面前,听着他难得庄严的开始念诵誓言和文书,难得正儿八经的操持祭典,虽然对他这个人嗅之以鼻,但对于自己的终身大事,萧天允难得没有斜眼对人,针锋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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