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的东西在我父皇手里。”
“没有。”
“这就完了?逐岩。”老家伙,不见棺材不落泪。
“你真想知道?”说这话时,麒诺能看到那人眼中的阴狠和算计,那是长期浸淫黑暗的人才有的气息。
“废话少说。”萧天允明显有些不耐烦,谁有心情跟他在这儿干耗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难道就从没有想进去看看,你父皇的寝宫之内,有什么?”
萧天允侧头一想,似乎自他有记忆以来,便从未去过父皇寝宫,不只是他,这皇宫中的任何人,都不可能进去过,连伺候父皇生活起居的贴身侍婢,也只能进到外间,不得踏入内室半步。
“你们几个老家伙斗那么多年,就是为了去我父皇的寝殿看看?”这都什么恶趣味。
“他们要如何,与我何干,那个昏君,杀了我的儿子,将他扔进了赤练火蛇的巢穴中,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麒诺闻言蹙眉,“据我了解,当年北国主并未去过地宫,何以杀你儿子。”他们当时进去的时候,赤练火车的巢穴中并未有白骨堆积,而那石室中依然干净完好,显然没有打斗过的痕迹。
“不是他,也是因他而死,我儿何其良善,却不想如此愚昧,那个昏君看上了我族公主,乌休国主那个混蛋竟然为了避嫌,不惜将女儿远嫁北国,还害死了那个贱人,我儿得讯,就这样……那个昏君才是罪魁祸首,昏君……”说到此,丞相已经无法控制情绪,那满是愤恨恼怒的脸上满是泪痕,双眼血红。
当年北国主为了让梦古拉死心,曾编谎言告诉她说,她的哥哥已经死了,所以她才会殉情。而她却不知道,正是她的痴情,害死了她最心爱的人,还有她的族人。
虽是北国主种下的因,可最后尝尽恶果的,却是那对有情人和劝阻五股百姓。
前尘过往,只能用因果来定论,无关对错。
“你还有平王,他孝顺仁义,如今也已是大漠的王者,你难道就不想亲眼看着,他登基称帝。”麒诺看着那忽然安静下来,面如死灰,整个人都透着一种死气之人,淡淡开口。
“修儿……也跟他的哥哥一样,都是痴情愚昧的孩子,为了一个女人,他如行尸走肉般过了这些年……他本就该是帝王……”曾经,只要他的儿子即位,他便会杀了那抢他亲儿的狗皇帝,可不想,这一切,总是来不及。
看着喃喃自语,神情呆滞的丞相,萧天允没有心情再待下去。如今他身边最后的隐暗已经在门外的交战中死得差不多,他也没有能力再攒动谋反。
“诺儿,我们走。”
“你不是还有一个问题。”
“已经,没有问的必要了。”
“恩。”
四人刚准备转身离开,身后忽然传来丞相歇斯底里的呐喊,“你是昏君的儿子,我跟你同归于尽。”
身后传来机关转动的声音,紧接着,画舫四周砰砰几声巨响,整个船底传来船板炸开的声音,船只开始急速下沉。
坐上之人看着那不断灌上船只的湖水,笑得绝望而凄凉。
我儿,爹爹一身怀抱仇恨而活,只盼我儿今后以百姓为先,做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这……是你哥哥一生夙愿,他没有亲手完成,就交给你了,爹爹……去了……
几滴清泪滑落,丞相慢慢的闭上眼。
麒诺察觉身后忽然没了动静,回头一看,只见一把匕首深深的刺入丞相胸膛,血依然在流,人已经咽了气。
还不等麒诺有所反应,身旁这人便已经冲到了前面,将他一把拉过,随即才冲出船舱来。
看着那转眼便已经淹道膝盖的水,麒诺微微蹙眉。只能一试了。
掏出腰间的彩弹向着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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