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沉默了片刻:“是提欧。”
“就嘛。”白黎扑哧一声笑了,“怎么突然些肉麻的情话,是不是想炒热炒热气氛缓解缓解紧张啊?不要紧张嘛,虽大家都是第一次都没经验,不过一回生二回熟……起来你应该还准备了其他话吧?来我听听?”
“……”江延有点后悔打这个电话了。
他默默挂了电话。
教堂门口,11月的冷风简直吹到了他的心坎了。
白进志走过来,微笑着问:“江延啊,打电话问了吧?白黎她们还有多久到啊?”
“忘了问了。”
白进志:“……”
江延转身走进教堂,提欧坐在后面见他眼中很盛的懊恼之色,忍不住好奇地问道:“江少,你怎么了?”
江延抬眸瞥了他一眼,没话。
今天日子特殊,他是想些话让她开心开心的。
怎么每次放她身上就不好使呢?
他款步往牧师的方向走,刚走到红毯中间,上方的吊灯一晃,绳子一松径直砸了下来。
江延脚步微顿,抬眸看上去,就见吊灯冲着自己直冲而来。
一跟手臂将他往前面一带,吊灯就砰的一声砸碎在江延脚边。
杰森冷啧一声,放开江延的手臂:“江少,你这大喜日子走什么霉运?”
这砰的一声极响,宾客们都吓了一跳,慌忙起身查看状况。
白进志也吓了一跳,快步走回来紧张地问准女婿有没有事。
江延摇了摇头,抬眸看着断掉的绳索,若有所思。
而伴郎团除了去上厕所的瑞安之外的四人坐在最后一排安静等待着,方才一幕他们都看在眼里。
“瑞安这么狠?”梅路安神色异样的摸了摸下巴,“一不心把江延砸死了就不好了吧。”
白驰和白琼海对视一眼,奇异地打了个哆嗦。
诺亚若有所思看着吊灯,瑞安会这么坑江少么?
很快有人将吊灯的碎片大嫂干净运走,怕划到新娘又特地用吸尘器吸了很久。
这时瑞安从外面走进来:“她们打电话来了,快到了!”
在场人都是精神一振,记者慌忙对摄像机进行最后的确认,务必保证这一场史无前例的婚礼的直播。
江延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盒子,伸手将这个红色的盒子打开,是两枚大不同的钻戒。
她总是跟他半开玩笑的结婚是要钻戒的,他其实也早就准备好了。
这个女人,生死都是他的,身上也沾满了他的烙印,从今天开始,他可以当着全世界人的面,宣布她的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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