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赐个势力平些的岳家,臣妾看着礼部侍郎家的小姐不错,前次宫里的赏花宴,四皇子看着也是有意的,只是礼部侍郎还不知情,陛下何不来个顺水人情?老皇帝一听礼部侍郎,不正是最近他很看好的朝臣?四皇子竟然!这个逆子!当下不顾脸上的泪痕,气哼哼的去了书房,禧贵妃跪坐原地,低眼嫌恶谈了的瞥了眼裙面上的水迹,抬眼却是一派平和,岁月几乎忘记了在她身上流过,端庄的贵妃服制在她身上却有非凡的气韵。
昨日进宫,禧贵妃身边的小尹子传来一封书信,南越老皇帝近来身体越发的虚弱,只是用着药,表面上红光满面而已,可笑老皇帝自以为是,朝堂之上,制衡的老手段还在不厌其烦的用,也许是年纪渐渐上去,看着成人的皇子们,老皇帝心里不是滋味的很,除了多年前废后时贬为庶人的大皇子和二皇子,和远嫁北狄的大公主和欢、和远嫁东景却葬生火海的二公主和悦,他膝下还有三位皇子,在室的公主两位。
盛湛愣了一瞬,抚掌一笑:“好!”
盛莲华低眼,轻笑道:“不用猜,左不过那几个,不过能让义父如此心悦的,可是……”盛莲华抬手比了一个手势。
盛湛笑着瞥了眼厅外的雨中情景,放下茶盏:“需要我们杀一个人。不如莲华猜猜,禧贵妃这次想杀谁?”
“禧贵妃这次又有什么需要?”
盛湛见他光看着他却不说话,半晌爽朗一笑:“蔫坏的小子!”
“嗯,不错。”盛莲华淡淡的抿茶,又将茶盏端在手心把玩,一双眼睛笑看着义父。
盛湛笑笑:“这是禧贵妃昨日刚赐下的金鼎云雾,尝尝,很不错。”
盛莲华默不作声的坐下,马上有一名小厮上前递了茶,盛莲华端起看了眼茶盏。
盛湛捏着茶盖子,指了他下手第一的位子:“坐。”
“义父。”盛莲华从后侧门进来,微微躬身一礼。
六爷盛湛玄色云纹冬衣,手中捧着一杯香茗,微微撇着茶沫子,眼皮子都不撩一眼,完全一副淡然悠闲的姿态,似乎根本没看见前厅外堆着的数十具尸体,在大雨中鲜血蔓延。
“去前厅。”
“主子,六爷来了。”
盛莲华立在檐下,微微昂头,颈侧的青色莲花印记若隐若现,这场冬雨,不知要下到何时?抬手接着冷雨,指尖不小心沾到的鲜血被冲净,骨节分明的手上明显有着长年练武留下的茧子,负手望着远处,阿缨,我就是你手中的剑、手中的枪,但有刀枪所指,不死、不休。
护卫躬身退下,不用留了,自然是一刀结果了……
“不用留了,横竖都是那边来的。”盛莲华微微偏头,透过茫茫雨幕,不知目光投向何处。
身后不着痕迹的来了一名护卫,低眼看着地上:“主子,捉了一个活的。”
大雨滂沱,雨滴砸落在地溅起高高低低的水花,剑光闪过,一黑衣人自梁上跌落,脖子渗出血丝,死不瞑目,立在回廊暗影中的盛莲华一袭青衫微湿了袍角,一抖剑身,鲜血从剑身抖落,滴在廊下,滴滴惊心。
同一时刻的南越,云中,威远伯府在郊外的庄子。
首席逼婚之逃妻请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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