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想了想说道:“只要你能驱除家父体内的毒,我就承认你确实是有实实在在的真本事的。”说着又挑衅的看了看毒医鬼仙,然后道:“你不用急着答应哦,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
“哼,有什么好想的,我毒医鬼仙的名号是随随便便得来的么。”毒医鬼仙接着自信的说道:“你看好了,不出五日,我一定会将沈于卿治好!”
沈从容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狡猾的笑容,却没有逃过即墨无双的火眼金睛:这个小丫头果真是厉害,这么快就掐住老头的弱点了。
就在即墨无双打算静候在一旁继续看戏的时候,长卿却悄然从侧门闪了进来。
“王爷,镇远大将军求见。”
“请进来。”
即墨无双自然想到了他是来干什么的,当下收起了方才一脸的闲情逸致,取而代之的又成了他一贯的冷漠冰冷。
“既然你要谈公事,那么我就不打扰了,嘿嘿,我还有事要做呢。”毒医鬼仙说着,脚下已经有了动作。就在沈从容还来不及眨眼的功夫,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沈从容也正想回避,却被即墨无双拦住了:“既然想帮我分担,就要摸清对方的底细嘛。”
这话说着,即墨无双脸上却漾起了一抹诡异,让沈从容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只不过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沈从容多少还是有些了解即墨无双的,既然他让自己留下来,还说出了“摸清楚对方底细”的话来,就说明他有自己的一番对策。
如此这般一思量,沈从容收敛了脸上的淡漠,换上了一脸柔顺,乖巧的点头留了下来。
不一会儿,门口便传来了一阵稳健的脚步声。那步伐稳重,掷地有声,显而易见,此人武功不凡。
“参见王爷。”镇远大将军应肃旗在长卿的带领下径直到了前厅。不过在他礼毕抬头的时候,却看了沈从容,那深邃的眼中似乎闪过了一丝诧异。
“将军免礼,赐坐。”即墨无双脸上虽然神情淡漠,可是面对应肃旗,该有的礼节却没有少。
应肃旗那狐疑的眼神再一次从沈从容的身上划过,随即躬身坐到了即墨无双下手。
坐定后,即墨无双先开口。
“不知将军此来,所为何事?”即墨无双眸子里面闪过淡漠,开口却是明知故问。
“回禀王爷,皇上今日又觉身体不适,所以末将是前来请龙涎丸的。”镇远大将军似乎没有诧异,回答的十分坦然。
“哦。”即墨无双接着似乎有些心痛的说道:“本王记得这件事情,昨天才在朝堂上提起的嘛。只不过,本王昨夜回来才发现,龙涎丸竟然失窃了。”
看到即墨无双一脸无辜的样子,那逼真的表情,仿佛说的真的似的。沈从容忍不住想笑,这个活阎王,还真是能演啊。
其实即墨无双本事不怕实话实说的,他一点都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就算他拿不出龙涎丸,镇远大将军,乃至皇上,也无法将他怎么样。可是考虑到沈从容,若是实话实说,她必然会惹上些许麻烦,朝堂上,总是有不少言官伸长了脖子企图找到些小事来生事呢。
镇远大将军自然不会相信即墨无双的这番说辞,他即墨无双可是堂堂尚武国的摄政王,他跺一跺脚,恐怕尚武国都会震上三震。而这里是摄政王府啊,堪比皇上的宫殿,怎么会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胆来这里行窃。
“这样啊,可是皇上那里,末将该怎么交代呢?”镇远大将军也显得有些为难了,半晌悠悠的说道:“摄政王可是在金銮殿上答应的亮堂堂的,现在若是拿不出东西来,那岂不是欺君之罪么?”
“放肆!”长卿愤怒的喝道,他跟随摄政王多年,还从来没有人敢治他的罪。
摄政王摆了摆手,示意长卿不要在客人面前造次。当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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