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己想设计害沈从容,却反被沈从容害了。当下又羞又恼。但见宇文常舒也不住的抖动着,像是在忍耐着什么,看来宇文常舒也被她算计了。
闵亲王一下子跳了起来,几步奔到沈从容跟前,狠狠地说:“都是你在搞鬼吧,快把解药交出来。”
“什么解药?”沈从容一脸茫然的看着闵亲王。
“哼,你少装了,凡是刚才谩骂过你的人现在都被你算计了,身上瘙痒不止的人,不都是刚才对你出言不逊的人么。”
经闵亲王这么一说,大家左右看下,才发现闵亲王此言不假,毕竟刚才随着人潮对沈从容指指点点的人太多,所以这回整个大厅里大半部分的人都不顾窘态的在挠痒。
“哦,原来如此,那可能是老天都觉得那些人嘴太贱所以惩罚他们吧。”沈从容说的无辜极了。
长孙珏暗想,闵亲王所言极是,想来此事定和沈从容有关,刚才那些人如此说她,如果她不报复,那才是件怪事,但是这个女人真是太胆大了,一下子,把京城王公小姐得罪遍了。
“闵亲王,做人要讲良心,天地可鉴,我从进来就一直坐在这儿,我倒是想害他们,可是你哪个眼睛看到我动弹了还是我离开这里了?你的意思是我人坐在这里还一个一个去给你们下毒,闵亲王,你太看得起我了吧。”沈从容说的铮铮有力。
“你……”闵亲王一时语塞,沈从容说的在理,自己确实没有任何证据,可是身上却瘙痒难止,哪里有功夫跟她胡搅蛮缠。当下拔出腰间宝剑,愤怒地说:“沈从容,我最后说一遍,解药呢,把解药拿来!”闵亲王近乎疯狂的怒吼。
四下里一下子像是炸开了锅,身上没有瘙痒的人都抱着观望的态度,想着这个沈从容也实在是太狂妄了,都逼闵亲王以剑相逼了,可是众人也确实想不出沈从容是怎么一个一个去下毒的,所以只是疑惑的看着这场宴会该怎么收场。
而那些身上瘙痒之人却不这么想,他们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仍在大骂沈从容,真希望闵亲王一剑劈了他。这些人里面吵得最凶的便是即墨无忧的亲妹妹紫筱郡主。只是她现在只顾得挠身上的瘙痒,根本顾不得全身心的投入数落沈从容。
宇文常舒也甚是疑惑,自己并没有说什么,可是为什么自己也全身瘙痒,但似乎稍微好些,不似紫筱郡主那么强烈。
“怎么?闵亲王想用武力逼迫我么?”沈从容眼中没有一丝畏惧之色,依然是不动声色。
“沈从容,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闵亲王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几个字后朝沈从容一剑劈下。
闵亲王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是剑劈到一半却被一股强有的力量阻拦了下来。
顿时大厅中有人忍不住惊呼出来。
沈从容面前,鲜血正一滴一滴往下滴,瞬时间大厅里静的出奇,倒是沈崇思先惊呼:“无双哥哥,你的手……”
原来闵亲王这一剑劈下,沈从容还未有所动作,即墨无双便伸出左手狠一把抓住了剑身。鲜血,正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滴,可是即墨无双的脸上没有一丝慌张,仍旧是镇定,泰然自若的样子,似乎受伤的不是他一样。
“二哥,你……”闵亲王说着双手一起用力,使劲想抽出佩剑,可这剑竟然像长在了即墨无双手里一样,一动也不动。
即墨无双缓缓抬起头来,看着闵亲王,目光如炬,闵亲王顿时产生了一种压迫感。
“你……你……想做什么?”闵亲王的声音竟然有些颤抖。
“做什么?”即墨无双冷哼了一声,然后抓住剑身的手突然用力。反手一折,两根指头夹住剑身,轻轻抖动,宝剑顿时断成三截,其中的两截顿时擦着闵亲王的两旁飞过,铛铛两声插在他身后的柱子上。
闵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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